趙潤之這才紅了眼眶,一滴淚滑落到她的胸前。
他的心好痛,居然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沒有辦法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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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奶奶說的果然沒錯,只有坐上了權利的最高階才有能力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
小魚兒,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要讓你與我一起,坐在權利的中心,讓世界為你我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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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回 我有證據
蕪澤宮裡,太后與趙潤之在正廳等著,小丫鬟們從屋裡一趟趟的來來回回忙碌著。
趙潤之不停的起身踱來踱去,小魚兒仍舊在接受太醫治療,他又不能進去,現在真是心急萬分。
待榮亞嬤嬤從裡面出來後,趙潤之一把拉住了她,急切的問道:“嬤嬤,怎麼樣了?”
榮亞嬤嬤眼中噙著淚,回身用手巾擦了擦才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膚,真不知道這個小主子是怎麼熬過來的。”說完,榮亞嬤嬤拿了盆水又進了屋裡。
具趙潤之心一顫,跌坐進座椅中。
“潤之,活著回來就好,只要活著,一切就有希望。”
“皇上駕到。”外面太監尖銳的嗓音傳進蕪澤宮。
奄趙潤之忙起身接駕。
“潤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朕關押起來的人劫走。”皇上一進屋,還沒等趙潤之行禮便大發雷霆。
“父皇,兒臣知罪,可是如果兒臣再晚去一步,恐怕小魚兒現在已經與兒臣陰陽兩隔了。”趙潤之跪倒在地上。
“那種惡毒的女人,死有餘辜。”皇上怒氣仍未消。
“皇帝,話不是那麼說的,這件事是我讓潤之做的,與潤之無關。事情都還沒有調查,你怎麼能只憑那小丫頭的一面之詞便給那孩子定罪,以哀家看來,小魚兒是無辜的。”太后也有些不悅的說道。
“那母后又何不是僅憑自己的一面猜想便放了她。”母子兩人劍拔弩張,讓旁人都有些膽顫心驚。
“父皇,您真的認為這件事是小魚兒做的嗎?小魚兒在宗人府受了私刑卻抵死不肯畫押,如果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又何苦這樣堅持?”趙潤之也豁出去了,這個時候,他絕不讓步。
“受了私刑?”皇上也有些納悶,宗人府何時開始不報備就可以濫用私刑了。
“那丫頭現在半死不活的躺在裡面,不信你可以自己進去看,你是一國之君,怎麼能做這種事,要想讓她畫押,就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據,用這種手段逼迫別人也是你能做的嗎?”太后一拍桌子,嚇的身後的宮女跪了一地。
“太后娘娘請保重身體。”
“母后,朕並沒有下旨動用私刑。”皇上也有些惱火,如果對方不是他的親孃,他一定早就收拾她了,居然冤枉他這一國之君。
火藥味一度瀰漫了整個正廳。
不一會兒,蘇孟婷在榮亞嬤嬤以及幾個丫鬟的攙扶下慢慢的挪出來。
趙潤之一看立刻上前將摟扶住了她:“你怎麼出來了。”
“皇上息怒,小魚兒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沒來的急換衣服的蘇孟婷在裡面大體聽了榮亞嬤嬤說的外面的情形,為了不讓太后和潤之為了自己與皇上鬧僵,只好挺著殘破的身子出來解釋。
“什麼證據。”趙潤之將她扶到正廳的中央。
“小魚兒叩見皇上,皇上安康,太后安康。”
“免禮吧,快坐下。”皇上不做聲,太后給小魚兒賜了座。
蘇孟婷從懷中掏出手絹緩緩道:
“慶聖大典那天皇上講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