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走了。”
李仙惠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吧。”
秦霄流雲飛步的走出家門,跨上那匹淡金寶馬,片刻就到了皇宮。
說巧不巧。太子李顯。今天一大清早又出去了。原來昨天來了新羅和突厥的兩批使臣,李顯昨天就是在大明宮裡。應武則天之命,陪宴接待。今天一大早。已經去了鴻臚寺,說是專門被武則天派去慰問還禮,商議一些事情去了。
秦霄來到東宮左衛率府,見這裡已經是聚集了一批將領,大多是昨天到秦霄家赴過宴的,田珍也在例,看來還都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正在議論紛紛。
見到秦霄一身戎裝進來,眾將不敢含糊。馬上站得整齊,齊齊拜了下去。
秦霄走到帥位,叫眾將起來。田珍馬上說道:“大率,副率李將軍,為何無禮被長安縣衙扣押了?我們兄弟們商議過了。準備一起去長安縣衙評理,還請大率主持。”
“不行。”
秦霄果斷說道,“你們這一去。只會將事情弄得更糟。這件事情,我自會想辦法處理。你們。就當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什麼也不要去做。這兩天,我可能沒什麼時間在衛率府裡理事,平日的公務,就交由你們了。若沒有什麼大事,也不必向我通報。”
眾將面面相覷了一陣,田珍說道:“衛率的兄弟被抓了,我們這些人,怎麼能袖手旁觀什麼也不幹?那些北衙地千騎,歷來就瞧不起咱們衛率地兄弟,這次惹上門來,還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麼?”其他將領跟著附合:就是、就是。
秦霄悶哼一聲,沉聲說道:“田將軍,眾位兄弟,這次,只是一場訟事,涉及人命的刑案。而且你們知道地,對方是北衙千騎,若是你們去鬧,只能讓事情越發不可收拾,挑起更多的矛盾。到時候,受苦有麻煩地是李嗣業,是我們自己的兄弟。所以,你們暫時什麼也不做,像平常一樣該幹嘛幹嘛去,就是最對的。其他任何舉動,都是不明智的。明白了麼?”
田珍等人看秦霄面色有些不善,也不敢再囉裡八嗦,都拱了拱手:“末將明白,謹遵大率軍令。”
秦霄擺了擺手:“田將軍,我現在去御史臺辦點事。衛率府裡的事,就交給你打理了。”
“大率放心。”
秦霄出了衛率府,馬不停蹄的趕往御史臺。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隻衣著華麗的螞蟻,終究還是要忙碌不堪。在整個皇城和滿朝的大將巨僚面前,又是顯得那麼的卑小和微不足道。想來想去,心裡隱隱地有些鬱悶起來——總有一天,老子要像在江南時一樣,跺跺腳,讓整個皇城也抖上幾分!
御史臺的人,剛剛散了早朝回來,正在處理一些公務。見到秦霄進來,紛紛側目了一陣。相王李旦仔細打量了秦霄一陣,笑呵呵的說道:“還真是個天生武者,頗有幾分大將風采。武狀元,名符其實哪——怎麼,今天不用在東宮當差麼,怎的跑到御史臺來了?按例你不用在這裡點卯的。”
李旦地話說得沒錯,御史臺,是一個人員流動性很強的部門,有許多官職都是別的府、殿裡地官員兼任的。而且身兼文武雙職,在武周朝也算不得什麼稀奇事,已故地婁師德、現在的唐休堤等人,就是武將出任丞相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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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拱手行禮:“殿下,秦霄今日前來,其實是有事,想求殿下。”
“哦?”
李旦奇道,“不妨說來聽聽。”
秦霄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李旦說起,然後說道:“秦霄想,既然此案涉及到李嗣業這樣的五品將軍,御史臺是不是可以,以查劾官將的名義,立案發帖,派秦霄前去徹查一番?”
李旦面色沉靜的思索了一陣,猶豫不決的說道:“從道理上講,雖然也勉強講得通,但畢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