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人情。
卓一峰由老何陪著,坐在心臟科住院部花園的長椅上憩息,花園裡坐著幾個有一定年紀的病人,卓一峰正和老何聊起被兒子抓回家當傭人的青蘭若。
青蘭若被卓飛帆抓進別墅當女傭,當天老何便收到訊息,而這個星期來收到的情報,更令兩老覺得有趣。
“老何,有什麼新發展嗎?”卓一峰問。
“據我所知,蘭姑娘昨天把少爺惡整了一回,但少爺又扳回一局。”老何據實報道。
“哦?此話怎解?”卓一峰滿面興味地問道,沒想到那蘭丫頭居然敢去挑戰他那個冷情的兒子,可惜他現在還不能回家去看戲。
“前天少爺的冰奶被蘭姑娘加了安眠藥,蘭姑娘把少爺的頭髮剃剩頭頂一撮,還在少爺的帥臉上寫滿字……”
“什麼字?”卓一峰迫不及待地打斷老何的說話問。
“蘭姑娘在少爺的額頭上寫著:我是流氓。然後在臉頰兩邊分別寫著:別客氣,來打我。”
“哈哈哈!”卓一峰放聲大笑起來,老何也一起放肆地大笑,兩老笑得淚水直流,笑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
“太有趣了,那丫頭太有趣了。”卓一峰抹了抹笑出來的淚水,滿心愉悅地道。
“是啊,太有趣了,可惜我們當時沒看見。”老何也抹了抹眼睛。
“啊,我真希望現在馬上出院。老何,你去問問醫生,看我能不能馬上辦理出院手續。”卓一峰真有點迫不及待了。
“老爺,我已經去問過了,醫生說還不行耶,等你的情況穩定了,才可以出院。”卓一峰幾年前心臟做過手術,醫生不敢輕易放他出院回家休養。
“還要等多久呀?”卓一峰有點失望地道。
“老爺,身體重要,不管多少天,眨眨眼就會過去的,你安心養好病吧。”
老何耐心地勸說道。
“哎,好吧,真可惜。”卓一峰無奈地道。
“老爺,我看少爺和蘭姑娘很有意思哦。”老何眨了眨眼睛道。
“哦?此話又怎說?”卓一峰問道。
“昨天早餐時,少爺當著下人的面,強吻蘭姑娘。據說當時蘭姑娘把少爺的早餐捧出來,少爺被那些早餐辣得眼淚鼻涕直流,少爺一猜就猜中是蘭姑娘所為,然後少爺長臂一撈,就把蘭姑娘摟進懷裡,來個強取豪奪,吻上蘭姑娘。”
老何說得繪聲繪影,彷彿親眼目睹。
“真的?有這麼好玩的事?”卓一峰滿面興致,他的兒子居然看不出也這麼急色。
“少爺第一次和蘭姑娘在醫院門口發生衝突,與平時的少爺有很大的差別,少爺強抓蘭姑娘回別墅,蘭姑娘惡整少爺,少爺當眾強吻蘭姑娘以作懲戒,綜上所述,絕對肯定他們以前交過幾次手,而且少爺絕非第一次吻蘭姑娘。”老何分析得頭頭是道說。
卓一峰聽老何分析得有理,不斷點頭。
“哎,只可惜我還不能回家去。”卓一峰惋惜道。
“也不急,我相信我們回去仍有戲看,沒戲看我們不會製造?”老何向卓一峰眨眨眼睛道。
“哦,對對對。”卓一峰馬上領會道,“飛帆玩得這麼快意,看樣子不會放蘭若離開,放了蘭若會少了許多樂趣。”
卓一峰和老何同時揚起笑臉,歡快的笑聲迴盪在醫院的花樹叢中。
卓飛帆從病房找到花園來,遠遠看見臉上染上一層笑意的老父和老何,不知二人在說什麼,但從他們的笑聲中,卓飛帆猜得出,他們正聊著有趣的事情,說不定正在說他呢。“爸。”卓飛帆上前喚道。卓一峰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到。他笑眯眯地打量著兒子,目光停在他那光光的頭頂上。
“你的頭髮……?”卓一峰滿面笑意地看著卓飛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