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害她害得還不夠嗎!”
“那也總比你好,把她推到虎口。”
我大喊一聲:“夠了,你們都別吵了,我現在只想知道孩子呢,是怎麼死的?”
“方南你說。”我又補充一句。
他抿了抿嘴,欲言又止,終究嘆了一口氣還是說出來了:“孩子的確是因為你自殺而流掉的。”
“我為什麼想自殺?”我一步一步問。
“因為……因為。”方南忽然說不出口了。
“因為他打了你一巴掌!”許生冷哼道。
我不信,怎麼可能,方南從來不打女人的。
“是不是?他說的是真的嗎?”我懷著希冀問道,“是假的對不對,一切都是他騙我的,你根本就沒有打過我,你對我那麼好。”
“他說的對。”方南忽然大聲道,“但我那時神志不清,並非有意。”
“神志不清,方南你還真是可笑,你明明知道她壞的是你的孩子,還護著另一個女人?”許生在一旁完全就是煽風點火。
“你他媽!”方南怒吼一聲,朝許生撲了過去,他丟下槍,“今天我不拿武器,和你對決一場,若你輸了,至此再也不可以接近青檸。”
“若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得。”他自信一笑。
我已然沒了看他們兩個繼續打下去的情景,悄悄地從門溜出去,一路上跌跌撞撞。
校門口對面又一家拉麵館,我想起以前還有平憐老師開的柔道館。
我去銀行取了錢,搭上大巴,唯一的行李便是女主人給我的信。
真的能放棄過去嗎,我閉上眼睛,靜靜思考。
幾年前我傷心過度,去了大理,後輾轉麗江。
幾年後我依然來到麗江,來到那家客棧。
沒什麼要帶的東西,也沒什麼可以留戀的東西。
一路上點點勃勃,我下車後才覺得身子很是疲憊,但是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太久沒有來了,摸索好久才找到以前那家客棧,掌櫃的是個好人,他說要攢錢娶妻來著。
我去找他的時候他還在門口挑韭菜。
“掌櫃的!”我喊叫一聲,說不出來的苦澀。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囁嚅:“紫盡。”
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好的掌櫃,客棧有些舊了,但是很乾淨
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好的掌櫃,客棧有些舊了,但是很乾淨。
“這些年院子裡的三角梅長得很好。”
大概是我們太久沒見,掌櫃說話漫無邊際。
因為來了客人,我也不再多說,笑道:“那我去看看吧。”
紫紅色的三角梅在陽光下燦爛無比,我蹲坐在石階上,思緒飛遠。
原來所有的記憶湧上心頭是這般滋味,明明裝不下,還拼命地去想。
我的手輕輕扶上腹部,這裡曾有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被我殺害了。
該責怪許生讓我想起以前呢還是慶幸我曾擁有沒有記憶的快樂,如果再給一次重選的機會我寧願痴傻。
像方南一眼痴傻,選擇忘記我,也不肯想起我和江凌在一起的情景。
可那畢竟是自欺欺人。
他給我一巴掌的時候都有些痛恨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無論他記得我也好,不記得也罷,怎麼可以動手打女人。
“方南……”我低喃,念著這名字,念著念著就哭出聲來,“為什麼我會愛上你。”
他明明是壞人,他攪亂我以前平靜的生活,把我推向幫主,高處不勝寒,又和提壺費勁千辛萬苦拆散我和許生。
最後換來的卻是流掉孩子,他怎麼可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