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養花。
莫玉笙甚至想起來,父親吵著要行稼穡之道,要感受田園生活,他自己卻種什麼死什麼,只能天天唉聲嘆氣。
她被逼無奈的去為莊稼施肥時,師兄卻臭著臉,拿過她手裡的扁擔與恭桶,親自去挑那些肥料,親自去給作物施肥。
他素來愛潔成癖,那日施完肥後,他已然面色清白,在林間就吐得昏天黑地。他臉色蒼白的回去將衣裳鞋襪燒了,又沐浴好多遍。
之後連續三日,師兄都只吃得下白粥,清水,其餘一概不想吃。
經此一遭,父親才再不提什麼田園生活,他安心替村民看病,安心日日教她和師兄功課,靠著他早年帶去南疆的錢財過活。
莫玉笙只覺得從師兄性子確實極冷,那種冷不是他骨子裡對旁人的漠視不屑,而是他對事情都看得太透,對事情的利弊也權衡得太過清楚。
所以他萬事都習慣在自己的心裡過一遍,然後按著利益得失與情分程度償還人情,這恰恰是一種過於理智的疏離冷情,因為他習慣性控制得失,也習慣性控制情感。
莫玉笙卻心疼這樣的師兄。
她想,或許因為他的這種心理,他有時才會做出損己而償情的事情,像是主動頂罪一般,他自己默默就做了,事後也不見他有半分猶豫與不甘。
可是人與人之間的情分,並不是算計得一清二楚才好,而是要相互幫扶,要互相理解,有時也需要相互欠著一些情分。
所以上一世師兄那樣對她,是否是別有隱情。
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莫玉笙在崔思道懷裡蹭了蹭,同樣緊緊的抱著他,柔聲道:「自父親沒了,師兄對我來說,也是最重要的人。戰場兇險,聽聞北漠人十分兇蠻嗜血,他們那兒的孩子才有車輪高就能騎馬殺人了,所以師兄千萬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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