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麗麗媚眼壞笑的說道:“賭你脫褲子讓我盡情的玩!”
“你說你身為個女人,各方面都挺好的,咋內心深處卻藏個流氓呢!”
“我也沒跟別人流氓,跟你怕啥?再說了,我心甘情願,又不是你強迫的!”
蘇雲陽不屑的說道:“我現在強迫你做一個正常的娘們,別在想那些亂遭的!”
他越是這樣,龐麗麗就越是覺得有意思。
得不到的東西才珍貴,才刺激。
所以她嫵媚一笑道:“那咱倆總不能在這裡乾等著吧,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你就沒點別的想法?”
現在蘇雲陽根本沒心情去想那些不著邊的東西。
哪怕是陳茜在這兒,他都有可能稍微的考慮考慮,但是龐麗麗?
她也就那雙腿好看點,別的啥感覺他都沒有。
“你去買點啥吃的,咱們繼續等!”
話音未落,理髮館的捲簾門又開啟了。
老闆娘一邊整理裙子一邊開啟大門,路禹也滿臉滿足的走出理髮館。
蘇雲陽都笑了。
“也就兩分鐘啊?”
龐麗麗也笑道:“還得算脫衣服,捲簾門啥的,估計也就是幾十秒!”
走這麼遠,拐這麼多彎,就為那幾十秒的快活。
“跟著他,看他還去哪兒!”
路禹一路回到一個小區。
他的家跟老婆孩子都在這裡,路禹還從後備箱裡拎出點吃的,就要上樓。
蘇雲陽這時已經來到他身後,低聲的說道:“你就是路禹吧!”
嚇了他一跳,猛然轉身看向蘇雲陽,驚疑的問道:“你是誰?想幹嘛?”
“我是誰你不用管,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路禹卻冷笑一聲,莫名其妙的說道:“我都不認識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忙?”
蘇雲陽冷然的說道:“我可認識理髮館的老闆娘,說起這個,我都有點替你臉紅,你特麼哪怕多堅持一分鐘,我都能高看你一眼!”
把柄這個東西,的確非常管用。
路禹當即又是嚇了一跳。
他的面部表情特別的豐富,這讓蘇雲陽感覺很有意思。
他跟著說道:“我還知道你是瓷器方面的造假高手,師父是周林,你還經常給雲城的張秋水製作假東西,你說我要是把你的名字傳出去,你會不會被人打死?”
路禹呼吸急促,面紅發燙。
急忙說道:“你到底是誰,想讓我幹什麼?”
蘇雲陽呵呵一笑道:“我有個好朋友,叫柴恆,是張秋水的手下,我現在很想知道這個人是死是活!”
路禹不明確蘇雲陽的身份,當即便拒絕道:“這個你不去問張秋水,問我幹嘛,跟他我又不熟!”
蘇雲陽忽然掐住他的脖子。
一股殺氣瞬間覆蓋在路禹那驚恐的臉上。
“我可以好好跟你說,也可以用這種方式跟你說,你特麼別跟我蹬鼻子上臉,我就想知道柴恆是死是活,你幫我搞清楚,咱倆就當不認識,你該幹嘛還幹嘛!”
“否則,我讓你這雙手以後永遠都造不了假!”
路禹已經嚇得血液都要凝固了。
把柄在人的手上,脖子也被人掐在手裡,不答應可能嗎?
他立刻點頭說道:“我知道你說的那個柴恆……”
蘇雲陽放開了手,跟著問道:“你接著說!”
昨天晚上,柴恆幾個人弄到磚廠,他們問柴恆到底是誰讓他來做臥底的。
柴恆被他們打的血肉模糊,也啥都沒說,最後柴恆就被張秋水手下的一個人用繩子給勒死了。
之後就把柴恆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