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說道:“紫薇你不要為那種人氣惱,要生氣也該是我這個晴格格該生氣了,一個包衣奴才竟然敢辱我的清譽,就憑他還想做額駙,痴心妄想,紫薇你不要聽他胡說,就怕了他,要知道他什麼都不是?我在宮裡就聽說過他不少的事蹟,只是沒有今日親眼見到這麼令人厭惡,紫薇你是個冰雪聰明的,跟皇家的關係是斬也斬不斷的,我也就不瞞你了,皇宮並不是百姓人家期望的樂園,宮裡的鬥爭殺人不見血,自孝賢皇后娘娘崩世以後,皇上雖然立了當今的那拉皇后娘娘,卻更寵愛延禧宮的令妃娘娘”
“哎!那位令妃娘娘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她也只是個包衣出身,一入宮也只是個宮女,因她父親是個管領,後被內務府分配到了孝賢皇后娘娘的宮裡,到了十年時,孝賢皇后娘娘懷了七阿哥永琮,也不知令妃使了什麼手段,就成了皇上的貴人,同年年底又升了嬪,但她到底是個奴才出身的,無依無靠,不比咱們滿人大族。”晴兒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她一想到剛才福爾康的話,就氣的厲害,不由連令妃也恨上了,若沒有令妃說了什麼?他福爾康有那麼大的膽子,就這麼肯定他一個奴才可以做額駙,想到這裡連說話也帶著對其厭惡之意:“朝堂上也沒什麼人,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找到了福家這麼一個外八路的表親,認了表姐,不就因為福倫是科考出身嗎?走動的比親孃還勤,後來不久福家就開始發跡了,先是福倫升了大學士,後來福爾康又當了御前侍衛,更可笑的是一向選滿人大族人家的孩子當皇子伴讀的慣例,竟然被令妃求到恩旨,許了福家二子當了五阿哥的伴讀,也不知道令妃使了什麼手段,不受皇上重視的五阿哥、福家都入了皇上的眼,得了聖寵,就那個福爾康也是早年他到了成親的年歲,令妃求的皇上,皇上才隨口一說,將六格格指給他。”
“就這麼一句話,幾天間就傳遍了宮裡宮外,皇上的六格格那時候還沒出生呢?別的親王、鐵帽子王的六格格不是已經嫁了,就是年歲還小,人們看來看去就只有一個郡王家的六格格雖然還差了一兩歲,到底等等還是合的上,紫薇,你要知道即使是格格也有不同,郡王格格比起咱們來是底的,但是也非包衣人家配的上,那六格格又體弱多病,還是郡王家小心照料才活到十一二歲,六格格是個心氣高的,一聽說皇上有意將她指給個包衣奴才,連氣帶病,幾天就過去了。”
紫薇那二十幾年記憶中從沒有聽人提過此事,進宮後她還奇怪過,看令妃的七格格那麼小,六格格才多大,皇阿瑪竟然會想把她指給福爾康,原來竟然是個郡王格格,而福爾康卻說的那麼曖昧,好象六格格是皇阿瑪的女兒似的。
讓她以為她跟福爾康是沒有門戶憂慮,嫁給他不會丟娘、皇阿瑪的臉,難怪福爾泰指婚塞雅的時候只抬了他一個人的旗籍,而她大婚前夕福家卻成了整家抬旗,這些事皇阿瑪從沒有跟她說過:“那六格格也太可憐了,還有郡王爺、與福晉,好不容易將六格格養大,卻遭。。。。。”
“誰說不是呢?卻礙著令妃那郡王爺也只能忍氣吞聲。”晴兒也情緒低落的說道,為自己之前還對那樣的人微微有些心動而羞愧。
紫薇卻一臉茫然失色的表情,金鎖憂急的看著自家小姐,著急道:“一個郡王爺都要忍氣吞聲,我家小姐可要怎麼辦才好?萬一那個瘋子下次來硬的怎麼辦?”
“結廬守孝是古禮,一般卻是男兒來做,你家太太只有紫薇一個,也確實為難她了,其實這些俗禮心誠就好,也不必如此較真吧?”晴兒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口。
金鎖卻是個實心眼的,見晴兒真心關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