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讚賞的點了點頭,這才是她選的皇后,有關皇室血統問題,即使有她這個太后肯定,依然要問個清楚,確實不錯,不過這性子急了些,說的話也直了些,若能婉轉的問,才更合格,可惜皇后的脾氣,太后遺憾的說道:“去濟南的人回來了,身份可以確定,可惜了那種出身,若是出生在宮裡,以紫薇丫頭的聰明才智,必能為我大清撫慰蒙古各部,也不用和敬、和婉那麼辛苦了。”
說起和親的兩個公主,太后、皇后同時黯然下來,她們倆雖然名份尊貴,但是遠離京都,身處蒙古境內,蒙古男人那種性子,少有能給女人幸福的,皇室不是不知道公主規矩的苛刻,那些嬤嬤們的貪婪,可是隻有這種規矩才能讓身在外族的公主們過的好些,那些留在京裡享福的公主又怎麼會明白和親的公主們甚至以能不用天天見額駙,受額駙醉酒打罵為福。
皇后看了眼太后,底了頭,黯然無語,心中又嘲諷著孝賢的窩囊無能,兩個兒子一個都沒保住,為了顯示賢惠,德容竟然將唯一的女兒送去蒙古和親,不但沒有了幸福,連子嗣都要受皇家控制,朝廷多年來或明或暗對蒙古行減丁之策,蒙古那些貴族又怎麼少的了?
可是她就有多好嗎?還不是如此淒涼,夫妻如同末路,三個孩子只保住一個,小五、小十三去之前,皇上根本就沒有抱過他們一次,小十二身為嫡子長到如今,見他這個皇阿瑪的次數都數的過來,她比孝賢也強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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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不知道太后已經開導過皇后,示意皇后要認下紫薇,吩咐高無庸將和親王、紀曉嵐留下,暫時去御書房侯命,他身為一國之君不是傻子,太后的舉動一開始被他當作對紫薇的喜愛,但熱鬧過後才想到太后此舉暗中的深意。
紫薇不喜出風頭,不愛聽流言蜚語,不想引人注目,但是如今都要降臨到她身上,這孩子心思深,開心不開心都藏在心裡,只跟別人說好的,難過的一件都不提,乾隆一想到紫薇眼底痛苦糾葛還要故做笑顏的模樣,就更心疼她了。
雖然知道紫薇並不喜歡格格的稱號,也知道近日給她名分,會把她推到風尖浪頂,但是他真的想讓紫薇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他一聲皇阿瑪,不用躲躲藏藏的,對雨荷和紫薇他有太多的愧疚和遺憾,雨荷留給他的記憶只有相識的快樂和離愁的情景,雨荷已經過逝,無從彌補,只能彌補到紫薇身上,才可減少些內心的遺憾。
待到壽宴結束後,乾隆辭別太后,出了慈寧宮,一路奔御書房而去,弘晝、紀曉嵐已經在書房等待,見乾隆匆忙進來,忙甩了馬蹄袖行禮,乾隆扶起和親王,又招呼紀曉嵐起來,朗笑著說道:“五弟、紀愛卿免禮吧!來人賜坐,今晚朕留你們倆,只是想和你們閒話家常,你們也不要拘束了。”
“臣弟謝皇上賜坐。”
“微臣謝皇上賜坐。”高無庸領著小太監搬給和親王椅子,紀曉嵐凳子,弘晝、紀曉嵐兩人同聲謝過,弘晝親王職御前做椅子沒什麼,他自小跟乾隆一同長大,也不覺得拘束,到是紀曉嵐今年大考位列二等第七名,剛升到武英殿纂修,不上不下,能在皇上面前賜個坐已經是榮耀了,儘管是個凳子,也不敢坐全,只坐小半,雙腿蓄力,準備隨時站起,應答皇上的話。
乾隆擺擺手,也回書桌後龍椅上坐好,掂了掂手中的摺子,不知該如何開口,弘晝見多了乾隆那些風流事,老神在在的就坐那不開口,紀曉嵐保持著半坐本蹲的姿勢,隱蔽的盯著乾隆的舉動,隨時準備應答。
乾隆嘴角抽了抽,看著弘晝半閤眼,彷彿睡著的樣子,無奈開口說道:“看五弟的樣子,莫非是今日勞累,想回去休息?”
“皇上,臣弟有些上年紀了,今日起的早沒什麼精神,皇上有什麼吩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