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奈，

“丫頭啊，你還是太善良了。”

善良？這個詞，形容她？

“那你說，怎樣才叫殘忍？”

初零有些好奇的問。

眼中的陰狠一閃，看著面前冰寒散去越來越靈氣十足的眸子，聖明朝眸微垂，蓋住了眼中的情緒。

這麼漂亮的眼，怎麼能讓她和他一樣沾染鮮血糟粕呢？

怕她追問，聖明朝索性在她之前就轉移話題。

“爺覺得，你也就對待蕭昱宸那小子夠狠！”

本是轉移話題的一調侃，可一想，頓時渾身不對味起來。

小丫頭把所有人都選擇了驅逐，卻只生生的把那一個男人留在身邊，這說明什麼？

這是不是說明她還在乎那個小白臉！

“小丫頭，說，你是不是現在還對那個小白臉還念念不忘呢？”

又想起半夜她那聲“蕭昱宸”的呢喃，聖明朝的呃醋勁兒徹底的炸了。

初零眨眼，在眨眼，跟不上聖明朝的腦筋轉動的速度。

看小丫頭一副“預設”的模樣，聖明朝騰的一聲就從床上起來。

“哎，你去哪兒？”

初零連忙拉住他欲走的胳膊。

“殺人！”

“噗——”初零忍不住噴笑，怎麼聖明朝現在比她還像小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