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尼瑪,我下來其實本來是想看風景的,怎麼就變成國事訪問了……
“真的。你們不用這麼鄭重其事,我感覺怪不習慣的,”看著兩個顯然是經過精心挑選的語言專家(或許應該叫談判專家?)坐在我和珊多拉對面,露出親切交談的模樣,後面跟著坐了一溜拿著小本子準備做筆記的大爺,周圍還有一大群看上去若無其事但骨子裡說不定是什麼專家學者特種兵施瓦辛格的傢伙,我感覺有點哭笑不得,“我們就是路過,艦隊走不了了所以在這兒呆幾天,你們這麼鄭重其事反而讓我覺得艦隊給你們惹了麻煩似的……”
坐在我和珊多拉麵前的是一對中年男女。聽到我的話之後他們有點發蒙,然後對視了一眼:“這對我們這顆星球而言是歷史性的時刻,不過看上去對貴方而言這似乎沒有……特殊之處?”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這顆星球上的土著正處於宇宙開拓的熱情高漲期,他們對外太空生命充滿熱情(當然。他們還想象不到世界外生物這一層面),卻又從未見過真正的外星人,因此看到突然出現在星球上空的第五艦隊之後,驚慌之餘他們想到更多的卻是激動——嗯,以及外星人威脅論,總之。他們是按照歷史轉折點的規格來看待我跟珊多拉登陸的。而在我們眼中,情況正好相反,這是一次計劃外的踏青,再計劃外,也是踏青……
觀點上截然相反的評判標準導致雙方始終有點不在一個頻道,尤其是感覺到有人在房間外佈置各種靈敏儀器的時候,我覺得更充滿違和感了。
或許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我和珊多拉還沒碰上那種揮舞著小飛刀熱切渴望將外星人切片研究的瘋狂科學家,否則一定會有樂子的——不過想想也是,當你腦袋上懸著相當於自己星球十幾倍大的一群外星人鉅艦,而他們說不準會以什麼理由用頭皮屑來摧毀你的家園星球的時候,正常人恐怕都不敢想“切片”的事了。
“沒辦法的事,”珊多拉攤了攤手,“剛走出家園星球的半開化文明初次接觸到異星種族都會有這種情況,今天的情況還是好的,因為艦隊的原因,當地種族不會有過激反應,在很多案例中,雙方直接爆發衝突的情況屢見不鮮,不管哪個世界,都不是一片和平的。”
她是跟我說的,不過周圍一圈專家都是飛快地記錄,偶爾還低聲交談,眼前的兩位談判專家也低頭嘀咕了幾句,那位中年女性抬頭了:“我想我們知道雙方各自的觀念分歧是什麼。我們顯然還是稚嫩的文明,第一次見到外面的世界,而貴方卻已經走過了無數星球,對這些習以為常……但還是請理解我們現在的激動之情……”
我對她擺擺手:“理解理解,我們那小學課本上都講過怎麼做一個五講四美的好外星人,所以我會試著習慣的——只要你們別圍觀的太兇殘就行。影響我們的心情。”
另一位中年男性談判專家咧嘴笑了起來:“當然,我們會注意的。另外,很高興我們遇上了友善的外星客人,要知道,很多人對貴方的出現表現出恐慌情緒,現在看來,偉大的戰神還是在庇佑著他的子民,我們跨出搖籃的第一步踏在安全的土地上。”
再一次聽到了當地人談起他們的神明,我感覺心中的好奇心相當不可抑止,於是出聲說道:“那什麼,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看看你們的神明……額,我是說看看你們的教堂之類的。我和珊多拉對宗教方面的事情很感興趣。”
直接開口問“你們的神明到底在哪,他長什麼樣,你們怎麼知道他存在不存在”之類的問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