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圈兒多了!
另外,這小丫頭明明也吃了吧?為什麼最後受罰的人必須是我呢?
“誰讓你是家長”沙發對面,一臉無奈的姐姐大人伸手在我腦門上用力點了一下”“阿俊吶阿俊,你怎麼也是她們幾個領頭的吧?要沒有你跟著添亂,我可不相信淺淺一個異想天開的主意就能引起所有人同意。”
林雪坐在我芳邊,也是老老實實地低著腦袋,這時候聽見姐姐大人的話立刻小聲嘀咕起來:“還真別說,這次還真是所有人都同意了。
“對不起。”淺淺坐在另一邊,這時候在姐姐大人的威壓下氣若游絲(這個詞兒沒用錯吧?)”“可是釣魚ting好玩兒的。”
就衝這句話,姐姐大人就對淺淺的理解能力和逐輯思維徹底絕望了。
現在客廳裡面還真有點三堂會審的味道,我,林雪,淺淺,珊多拉,還有明明也是嫌疑人卻顯得比誰都神氣,毫不客氣地對著我的腦袋指手畫腳的水銀燈,五個人坐在沙發上,另一面坐著的則是作為**官的姐姐大人,作為原告的,丁當,作為原告智力輔助人員(好微妙的職務)的lili娜,作為陪審團順便過來喝茶嗑瓜子的冰蒂斯等神族條子五人組一你說這麼多人是怎麼擠在一塊的?
順便說一句,從審判開始之後”丁當就竄到了我的腦袋上,並一直咬到現在,可以說,這是一場在持續不斷的刑訊逼供中進行下來的不公正的審判但是任何抗議都是無效的,我用腦袋上不計其數的小牙印起誓。
會審是從lili娜頂著哭哭啼啼的叮噹回來之後開始的,到現在已經持續了半個小時。當跟我們前後腳一起回到家中的叮噹主僕二人出現之後,這個可憐的小東西只能跟祥林嫂一樣稀裡糊塗地重複三個字:“吃掉了,吃掉了,吃掉了”這直接導致冰蒂斯差點根據小東西這三個字給我腦補出一套驚天地泣鬼神的鬼畜毗來,而lili娜則將仙女湖畔發生的那次慘絕人寰的燒烤行為添油加醋地告訴了姐姐大人。
我們都知道,這個家裡外事不好說,可內事方面,姐姐大人是當之無愧的最高領導人,她老人家一指沙發,就連珊多拉都要老老實實地坐在那不吭氣的。
然後就……就這樣了。
姐姐大人苦口婆心深入淺出義正詞嚴地指出了這次以淺淺為首、某不負責家長煽風點火、某飯桶變本加厲的偷獵行為是多麼糟糕和錯誤的大事件,冰蒂斯為首的流氓組合則從神族嚴格的考試製度角度為犯罪嫌疑人講解了這次嚴重的事件會導致多麼可怕的後果那就是叮噹不知道第幾次造物學補考還得掛掉。而作為叮噹智力補充要素的lili娜則代替描述能力不足的,丁當將整個“犯罪事件”講述的日月無光天地變sè,說到情深意切之處甚至忍不住聲淚俱下、
被我擰臉擰的一說到最後,假如不知道事情經過的恐怕都能將我們幾個跟世界末日聯絡起來,以為我們剛剛去摧毀地球了還是怎麼的,我就不明白了,吃一條魚是怎麼跟全球五六億fu女未婚先孕產生聯動的,這丫頭又是怎麼將烤魚用的孜然面兒跟當今社會零零後少女墮胎同時討論的。反正有一點很顯然:好不容易輪到自己lu臉,能借著姐姐大人的威壓教訓我們幾個家長的她,現在已經自我膨脹到近乎綠巨人。
而我們幾個“嫌犯”這時候只能蔫頭巴腦地垂首聽訓。
“唔,這次怎麼辦啊,只剩下十幾條,根本就不成種群啦。”
小不點有氣無力地趴在我頭頂,有一下沒一下地拽著我的頭髮”“阿俊是個大笨蛋”為什麼要吃掉啊!”
“問題是魚不就是用來吃的麼。”淺淺低聲嘟囔了一句,她是釣魚計撲的提出者和第一個實施者,這時候也蔫了。淺淺缺心眼兒不假,
但還沒徹底缺到一點不剩。
“哦,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