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上僅存的虛空裝置和仍然流浪旅途的大部隊保持了長超過一千年的聯絡，後的記錄顯示，他們很多已經淪落成了星球明，還有一部分則被宇宙環境摧毀。剩餘的逃亡者虛空繼續流浪，因為沒人知道帝**還會追殺多久，你們……他們從不知放棄為何物，面對那樣一支軍隊，沒有人敢停下腳步。於納德人就是和後一批掉隊的星艦終止通訊之後進行了全族融合，產生了議會。否則出時就曾經受到帝**重創的我們也將成為掉隊者之一。

“流浪了相當漫長的歲月，即使強大的明也開始逐漸耗資源，能夠持續運轉的星艦越來越少，雖然那些帝國戰艦似乎已經放棄追捕，流浪艦隊卻也快要被虛空吞噬，曾經龐大的星艦叢集一次次整合，後來剩餘的只有五隻聯合艦隊，五名高指揮官終商議決定分頭行動，向五個從來沒有人探過的虛空‘象限’進行無止境的漂流，直到整個艦隊資源耗，便就地脫離虛空，到時候落入一個什麼樣的宇宙，完全交給命運。我們堅信虛空廣大，總有一個‘象限’是帝國也找不到的安全區域。

“那之後又經過了上萬年的歲月，雖然五支艦隊已經分頭行動，但我們仍然一切可能保持聯絡，這期間，本艦隊——第四聯合艦隊進行了規模大也冒險的整編：拋棄所有各自的戰艦，將剩餘的全部資源都用於支援託貝魯族星艦編隊。託貝魯族，或者說託貝魯高等蟲族，是艦隊擁有高科技和生產力的明，他們也是唯一具備幽能天賦的生命體，當現艦隊效率越來越低，虛空持續展能力為零之後，議會判斷出只有託貝魯這種不懼幽能輻射，而且曾掌握虛空實驗室技術的生命體才能重推動群體展。可能延長艦隊的續航時間，於是終結果如你們所見，流浪艦隊只餘下一種飛船，那就是託貝魯人的星艦。這就是第四聯合艦隊的歷史了。”

我沉默了一會，低聲問道：“還有四隻艦隊，它們現……”

其實這個問題不用問也知道，因為之前少年兵曾經透露過另外幾個艦隊的結局。

“第一，第二，第三艦隊遭遇了帝**，被毀滅了，”議會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平復，“第五艦隊則情況不明，終只有第四和第五艦隊倖存，我們直到年前還保持通訊，那時候他們已經流浪到虛空從未有人抵達過的極遠區域，處於一大片荒涼世界密集的原生地帶，我們之間的通訊時斷時續地保持了十餘年，終還是失去了聯絡，不知道他們是否仍然存，願他們仍然存活——第五艦隊終剩餘的人口差不多是第四艦隊的兩倍，或許他們終能成功。”

“也就是說，目前已知的虛空範圍內，你們是碩果僅存的流亡者。”

珊多拉輕輕嘆了口氣，面色複雜地看著議會。

對方無聲地點點頭。

“對了，我還想起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一個之前有些意的細節，“剛才過來的時候我你們這座要塞裡面看到了一些帝國標記，殘留的帝國裝置之類，這是怎麼回事？是你們交火俘獲的墮落使徒戰艦？”

“不，它們是‘遺民’帶來的東西，”議會搖了搖頭，“管帝**是我們的死敵，但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科技遠超過聯合艦隊，為了生存下去，我們會利用能夠利用的一切東西，包括敵人的武器。”

“遺民？”姐姐不由得重複了一遍這個字眼，“什麼遺民？”

議會閉上了眼睛：“就是曾經的帝國眷族，大災難生的時候，帝國兵攻擊一切目標，包括他們原本的僕從，不過一般情況下，帝國眷族都擁有非常尖端的虛空航行科技，這些科技直接來自帝國，讓他們能有高的逃生機會，不少帝國眷族從帝國領地逃了出來，他們帶著大量科技和戰艦，和聯合艦隊匯合一起。起初，我們之間爆了短暫的戰鬥，隨後我們稍微明白了希靈帝國境內生的事情，爭鬥就此結束，雙方結成了同盟，他們帶來的帝國裝置則用來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