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可惡,我們五蛟創宗三十餘年,近兩年好不容易有點發展的勢頭,到底是誰見不得我們好啊!”堂下右側第一個位置,嵐峰堂宗主敖世鐸一掌拍在桌子上略先咆哮道。
緊接著第二個位置,石洛門的宗主石破天也憤恨的補充道:“就是,前幾年也有少量弟子失蹤,會不會也和這批人有關係?”
“這麼說,確實如此,雖然人數不多,但每年都會有一兩位弟子下山後再也沒回來。”左側第一個位置上的煙雨坊宗主尹香藝想到了什麼,輕語道。
“尹姐姐也發現了嗎?今年我們更是損失了一些好苗子。就連我女兒都差點被抓走了。”最後隱月宗的宗主林月也皺起了眉頭。
看著眾人的狀態,琅楚十分能理解他們幾位的心情,烏鄉山五蛟摸爬滾打的發展了三十多年,好不容易才剛剛有些起色,這短短兩天就損失了艱難時期一年的門徒。
上座兄弟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琅羅忽然開口說道:“那我們兄弟也能感同身受的理解各位宗主,咱們門下的每一位徒兒都用了很大的心力去栽培,也都希望烏鄉山五蛟能儘快在塞北站穩住腳跟變得強大。”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大家都有同樣的察覺,而且這件事情浮上水面後也給我們烏鄉山五蛟敲了一個響鐘。”
“我們在埋頭髮展宗門人員和實力的時候,卻忽視了很多外界因素,想必大家都得到了本門弟子從烏拓耳邦城城主那裡帶回來的訊息。”
敖世鐸接話道:“嗯,我覺的城主說的沒錯,我們久居烏鄉山,對外界的訊息實在是太過遲鈍了,咱們五蛟現在很有可能已經在兩位皇子佈局的棋盤裡啦!”
尹香藝點了點頭十分認同的贊同道:“我同意敖宗主的話。”
“沒錯,我也這麼認為,不然這批神秘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石破天也表了態。
只有隱月宗的林月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都覺得這批神秘人是三皇子或二皇子旗下勢力的人馬?”
聞言,敖世鐸看向了林月:“不然呢,林宗主還有其它見解嗎?”
對於琅羅的話,幾位還算年輕的宗主也十分的認同,但同樣有很多疑問。
“見解倒是談不上,但這股勢力的目的是什麼呢?瓦解我們烏鄉山五蛟?還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又或者想要吞併我們五蛟嘛?目前大家有什麼眉目嗎?”
楚羅門的琅楚琅羅,嵐峰堂的敖世鐸,煙雨坊的尹香藝,石洛門的石破天都皺起了眉頭。
面對林月的眾多問題,琅楚沉聲說道:“林宗主說的對,我們現在就像抓瞎的巖鼠,根本沒有足夠的情報分析當下的情況。”
“現在我們在明,敵人卻躲在暗處,雖然我們一直在低調發展人員和實力,從來沒有招惹過其他勢力,但還是有人窺視我們這股尚未成氣候的潛在力量。”
說完話鋒一轉,看著末尾的漂亮女子,琅羅繼續說道:“烏香山五蛟之中,只有西蛟擅長隱秘追蹤,關於這幾天接連埋伏襲擊我們五蛟門下弟子的神秘人隱月宗的夥伴可追蹤到什麼線索?”
隨著聲音的落下,堂內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最後席位上的林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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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烏托爾邦城
天空已經悄悄的披上了夜的面紗,星光點點,暫時無法回洛神基地鍛鍊的凌朔,孤身沿著西街,前往了城西的最深處。
高聳的城牆和塔樓在月光的照耀下,投射出長長的陰影,藉著月光的皎潔,看著眼前的廢棄城樓。
我去,這裡還挺大,我怎麼沒早想到啊!
找了一圈,在西街小乞丐的勒索下,才知道了這一塊空曠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