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防守呢?而且在周圍的勢力裡,兩萬人馬差不多是盡到了吐血的力量,都遠征到河越城來那老巢怎麼辦,放棄了嗎?還有……”源二郎滔滔不絕地擺起了事實,講起了道理,引經據典口若懸河,把那個計劃批得是體無完膚,好像已經完全忘了這個計劃正是由自己提出來的。
我耳朵裡聽著這一條條入情入理的分析,儘管足夠深沉可還是臉上發燒,可心裡又是忍不住一陣陣想要笑出來。這一切真是太有意思了,把本來嚴肅到沉悶的會談氣氛一掃而空,甚至有了幾分滑稽。
不用自我吹噓,好歹我也是征戰了二十年的武將,就算是再笨,看也該看出了個八九不離十,不然豈不成了一個實心的“棒槌”。可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子,就把我蒙著眼睛牽進了迷宮裡,居然連最基本的方向都搞不清楚了,難道這還不夠滑稽嗎?
大約經過了五分鐘左右的考慮,我這才逐漸理清了脈絡,看來這個小子,是在到這裡來之前就思摸著怎麼算計我了。在說話之前,他就用種種行為神態故作神秘,逐漸挑起了我的注意和興趣。在這之後,他的語言上也很有技巧,超乎常理地將自己的哥哥大批特批了一頓,這使我更加覺得莫測高深。
其實他還有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優勢,那就是我在心裡對他有個先入為主的印象,那就是覺得他這個人肯定是不簡單。這個印象得自無數的書籍與遊戲,經過歲月的刻劃幾乎形成了一種信念。怎麼說呢?這個信念確實騙了我卻又是正確的,那就是他這個人確實不簡單。
“予州殿下,您現在是不是對那三千石地許諾。有些後悔了?”結束了長篇大論後源二郎向我問到,就像棋品不高的人在贏了之後,總要說幾句便宜話一樣。
“確實是有些後悔了!”我故意“苦”起了臉,作出了咬牙切齒狀。
“那您完全可以收回,我也確實不應該接受這樣的待遇!”事到如今他自覺佔到了上風,表現得倒是極為大度。“我們和予州殿下您今天雖然是初見,但是您對真田家的照顧卻是令我們無比感激。這只是一個玩笑,小子不過是趁著殿下一個不留神。矇混了一次而已。予州殿下本是縱橫四海的蓋世英雄,不必為了這麼一點細枝末節太過介意。佐都尉(指仙鯉丸)殿下乃是朝廷未來的一顆棟樑之星,我這樣形狀無稽只會些機巧的人,實在是不堪投身輔佐,還請予州殿下收回成命!”
真田昌幸和信幸都算了一口氣,源三郎剛剛這番話說得非常恰當,不但自承是個玩笑而且還大大的恭維了我一番,我總不好意思再抓住這個問題不放了吧?在者不管怎麼說源二郎也只是個孩子,我再怎麼說也不能把自己降到那個位置上啊!
“可我還是不死心啊!”出乎所有人地意料,我堅決地糾纏上了這個問題。“又兵衛。你進來!”我對著外面大喊了一聲。
“是!”後藤又兵衛在靠近寺門的地方答應了一聲。將長槍交給另外一個人自己跑了過來。因為是仙鯉丸最為倚重的部下,所以也隨著部隊來到了甲斐。“主公,您有什麼吩咐?”他來到近前秉手行禮。但並沒有站到廊上來。
“這是追隨我多年的一個部下,現在擔任信清的近衛大將,論起武藝還算說得過去!”我對不明所以的幾個人介紹完,然後對著源二郎說道:“武將的謀略辯才固然重要,但武藝卻也是不可或缺的,比如像我,就因為這一點坐失了許多機會。現在我再給你加上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勝過他,我就認可了你的武藝!”
“這個小子不學無術,怎麼可能是予州殿下麾下猛將的對手!”真田昌幸還想勸解一下。
“真田殿下是認為。
我手下地人不堪與戰嗎?“我一句話就封了他地口。”怎麼樣,敢試一下嗎?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好賭的人!“我對源二郎激到。
“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