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工作。“這幾天太勞累了,還燙燙腳、吃些東西再睡吧!”
“阿雪,你不要總作這些事了!”我兩臂後撐坐了起來。“……你現在也是可以在陣前斬將奪旗的武士了,沒有必要總是做這些事!其實就算你不放心,也完全可以指派其他人來做,不管怎麼說作為近衛大將完全有這種資格。”
“沒什麼,我自己感覺很好啊!”阿雪捧起我已除去鞋襪的雙腳放入有些灼熱的水裡,同時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希望做一名武士只是想更多的承擔一些責任,並非是在意那些榮耀的虛名!其實有時我也想作一個平平凡凡的‘小女人’可能更好,安安心心的服侍一個男人或許才是一個女人最該做的工作……”
“可你也累了!這樣的旅途就是強壯的男人也撐不住,就算不暈船也難得踏踏實實的休息啊!”我心疼的說到。
“沒什麼,我畢竟是一個武士嘛!”阿雪頑皮的一笑繼續著手裡的工作。“您看那些水手不是一個個生龍活虎嗎?就是清彥大人也是……”
“那些水手是指著船討生活的,你怎麼能和這些‘粗坯’相提並論?”我一下子叫了起來。“新八郎嘛……我一直就沒搞清楚這個傢伙是用什麼東西做的!”
“其實這是個習慣問題,和體質並沒有絕對的聯絡!”阿雪開始給我解釋道:“……我就見過許多身強力壯的人暈起船來吐得希哩嘩啦,相反有許多柔弱的人倒沒什麼反應!清彥大人自幼就在全國各地走動,早就適應了在船上正常休息。我也是一樣,一直在跟著姐姐的劇團到處演出,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主公,我們還不知道要為了那虛無飄渺的‘理想’飄泊到什麼時候……”
“咱們的小雪怎麼一下子變得楚楚可憐了?這還是那個討取過真柄直隆地‘戰國第一姬武士’嗎?”看她有些自怨自艾,我逗笑到。
“戰國第一姬武士!誰封的?”阿雪也一下子笑了起來。“如果是主公您封得話,那麼我就謝恩了!”
“其實女孩子還是生活得輕鬆些、快樂些的好,沒有必要把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我總覺得你和你姐姐把自己逼得太厲害了,其實事情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由她剛才關於“責任”的話,又引申到了她們這一對姐妹花的境遇。“……比如說像復興出雲大社這樣的事,多少男人都不行為什麼要她這樣一個弱女子承擔?出雲大社又不是在她手裡傾覆的,盡到力量也就行了!其實不知道你姐姐是怎麼想的,要是她不介意別人的幫助,或者必需要在原址上重建的話,我想我還是能幫得上忙的!不就是建一座神社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不想在丹波或但馬,即便是近畿我想也不難辦到!”
“其實主公……您給我們的恩惠已經很多了!”說到這裡阿雪的眼圈有些發紅。“……雖然我年紀小很不懂事,但也明白以前田大人的資歷、功勞實際上並不足以知行萬石!儘管諸位大人並沒有對這件事表示不滿,可這樣做的結果極有可能在家臣中產生隔膜。僅憑這一點我們姐妹就不知該如何報答,對於我們的‘復興大業’其實已經是決定性的飛躍了!”
“哦……”我閉上眼睛向後倒下,阿雪柔嫩的小手在熱水中刺激著我腳上的穴位實在是太舒服了!我甚至產生了這樣一種感覺,這樣的“技巧”似乎應該是受過專業訓練。既然她們對於信念是如此的執著,我也就不再說什麼多餘的話了!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自己的一方“淨土”,那裡是容不得他人染指的。但我還是忽略了幾個問題,阿雪不但迴避了我剛才關於幫助的建議,對於她們的理想還用了“復興大業”這樣一個有歧義的詞彙。
“主公……”這時伴長信輕輕站在門邊輕輕的招呼了一聲,在得到我的示意後走了進來。身為忍者大多已經修煉得相當深沉,對於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到視而不見。“一切都已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