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現一些意外,但是用過的人都已經痊癒。“呂曼對於自己的研究還是非常有信心,“夏微,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有用的原因。”
夏微, “原來你也知道你在那些人的心目中只是一枚有用的棋子。”
“只要有用就行,只要他們能幫我報仇就行……”呂曼的聲音越來越弱,到頭來自己的仇恨是一場空,甚至害得他們連一個好未來都沒有。
“呂曼,你的女兒還沒有死,不過她今天在你被送過來時自殺,現在正在醫院裡搶救。”夏微想看看,在呂曼的心裡,到底是她的研究重要還是她的親生女兒重要。
“什麼?”
呂曼驚得要站起來,被椅子上面的固定欄杆擋了回去。
“舒月怎麼會自殺,她不可能自殺。 ”
衛桉,“她先是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刀沒有成功,然後又朝著自己的肚子捅了一刀,如果發現晚一會兒,你們母女兩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面。 ”
“不可能,我女兒絕對不會自殺。”呂曼臉上的十分的複雜,自責、愧疚、擔心交織,讓她的臉上多了好幾條皺紋。
“她身上的傷是她自己弄出來的,至於她為什麼會有兇器,這就要問問她自己。”衛桉意味深長道。
關押室裡不可能有這種東西,武器能出現在那裡,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將東西帶給她,想讓她自殺。
呂曼顯然也是想明白了這一點, 神情變得痛苦起來。
“舒月是無辜的,是我害了她。”
衛桉, “呂曼,你現在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只要你想救她,她還有希望。”
“我……”呂曼陷入糾結之中,大聲招認, “我招,都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呂曼,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想聽這些。 ”衛桉冷了臉,如今呂曼所抬認的那些罪名,他們都有證據,就算她不招,他們這邊也是可以給她定罪。
“你女兒是怎麼被他們帶到小山躍村的,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呂曼用力搖頭,“我不知道,我與你們一樣,以為我女兒死了,我也是有幾個月前知道她還活著。 ”
算算時間,呂曼知道姜舒月還活著,應該是她報仇完所有金家人的時間。
看來,有人在不知不覺之中,佈下了一張大網,他們這些人想逃都沒辦法逃。
“你既然知道你女兒還活著,為什麼不將她救出來?”
衛桉敲著桌面,他們申請審問呂曼,就是關於小山躍村的案子。
呂曼笑得苦澀,“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呂曼,你好好想想,你的女兒現在正在醫院,你的生死可就是握在你的手裡。”衛桉冷哼,“你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決定你女兒的生死。”
“我能不能見見我的女兒?”呂曼流著悔恨的眼淚,“如果……如果我早知道她沒有死的話,這一切都有可能不會發生。”
這話直接將衛桉氣著了,重重在桌子上面拍了一掌,“呂曼,如果你不交待,誰也別想見。”
“你們想讓我交待什麼?”呂曼低著頭,“我都已經承認了。”
“小山躍村,你對那裡瞭解多少?” 衛桉冷聲問。
呂曼, “不瞭解,我也是無意間知道那個地方,知道舒月在那裡,我也只是去過兩次。 ”
衛桉,“那你知道你的女兒是被人拐賣進那裡的嗎?”
呂曼眼底快速閃過一抹驚詫,在與夏微對視以後,又快速低下冰頭,“知道。”
“你女兒是如何對你說關於她被拐賣這件事情的?”衛桉敲著桌子, “說詳細一些。”
走出審訊室,已經是凌晨兩點鐘。
陸景宴連忙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