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有問題。”夏微肯定道,“而且,你不覺得,他們這些人的研究內容怎麼會輕易告訴別人?太不合理。”
“陳顧問與莊老是幾十年的好朋友,兩人之前一起研究過呂曼的藥物……”
莊老性子淡泊,如果不是對呂曼研製出來的藥物的感興趣,是不可能主動提出研究西藥。
夏微, “是啊,所以才更可疑,師徒兩人更加可疑。”
“沒有證據,別隨意懷疑。”陸景宴眼神變得沉重起來,“我明天去探探他們的底。”
“明天讓段柏林在醫院陪你。 ”
很快,陸景宴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夏微驚訝,“段同志回京都了?”
段柏林做事非常神秘,在得知姜舒月還活著以後,更加的神出鬼沒。
“嗯。”
夏微挽住陸景宴的胳膊,“老公,明天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讓師父跟他們一起去實驗室。”
陸景宴應下, “放心吧,一定不負使命。”
第二天一大早,陸景宴開車去京都。
段柏林早早等在京都醫院門口。
陸景宴扶著夏微下車,將她交給段柏林,“柏林,微微暫時交給你,兩個小時後我來接她。”
“放心吧,一定會保護好夏同志安全。”段柏林自信保證。
“微微,做完檢查以後,哪裡也不要去,在醫院等我們過來接你。 ”陸景宴不斷的叮囑,“不要久站知道嗎?”
“我知道,你快點過去吧,記住,你昨天答應我事情。 ”夏微推他的胳膊,大家都看著他呢。
陸景宴坐上車,段柏林朝著夏微走過來, “夏同志,最近過得好嗎?”
“很好,天天都待在家裡。”兩人朝著醫院走去,“你呢?是回南陽了嗎?”
段柏林笑,“沒有,出去走走。”
夏微猜測,他一定是因為姜舒月的事情心情鬱悶,沒有再聊這個話題。
產檢很簡單,不到半個小時結束,夏微坐在醫院的椅子上面休息,段柏林站在她的身邊。
“段同志,你也坐,也不知道陸景宴他們什麼時候過來,你這樣要站好久。”夏微拍拍旁邊的位置,他們認識很久,沒有必要這麼生疏。
段柏林沒有拒絕,在夏微的身邊坐下,“前幾天我去見過呂曼,沒想到她會瘋成那個樣子。”
“是啊,她應該怎麼都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自己研製出來的東西反噬吧。”
認識呂曼的人,對於她走到如今的地步,都會忍不住唏噓一聲。
段柏林唇角微勾,一個嘲弄的笑容溢位,“這就應該是她的下場。”
“姜舒月呢,你有沒有去見過她?”段柏林並不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 夏微問得坦然。
段柏林,“見過,沒有多少悔意,不過,倒是怕死。”
“那個孩子不是她的親生孩子。”
在姜舒月自殺威脅他們要見孩子時,夏微他們已經查出來,一直養在她身邊的孩子並不是她的親生孩子。
姜舒月的孩子早在剛生下來就已經死亡,那個孩子,是她的丈夫從外面偷回來給她 。
如今,那個孩子已經被送回親生父母家裡。
“金家如今這個下場,都是他們自找的。”段柏林沒有半分同情,“你還記得金家那對姐妹嗎?”
“當然記得。”
金若若金安安兩人,有自己的小心思,也很聰明,知道借力打力。
呂曼將所有罪名都認了下來,讓她們逃了一劫。
不過,等這些案件真正結束之際,還是會清算她做過的事情。
“她們兩人現在都已經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