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在夏微離開後,身體明顯一僵。
夏微來到李噸的審訊室外,看著裡面的審訊。
李噸不會說話,一直低著頭,拒絕交流。
傅詩予坐在他對面,試圖跟他講道理,但對於一心為他人頂罪的人,想讓他開口,很難。
“李噸,李河我們已經抓起來了,他所有犯罪的罪證我們都已經找到,否則,我們也不會重新將你帶回來。 ”
公安猛拍桌子, “就算你不說話,我們有的是辦法定李河的罪,你也會按同謀定罪。”
李噸只是微微抬了抬,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傅詩予,再次低下頭。
對於這兩人的審訊,沒有任何進展。
“這麼快出來了?”陸景宴以為夏微會一直待在裡面,沒想到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
“他們都不說話,待在裡面只會讓人生氣。”夏微抱著臂,“這起案子有很多限制,辦起來比較難,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破?”
陸景宴聽出微微話中的言外之意,她在試探他。
“你們是這起案子的負責人,想怎麼破是你們的事情,別人攔不住。 ”
“我不是,我只是一個喜歡辦案的小公安,還不是這裡的公安。”夏微小聲嘀咕,是衛桉對自己的縱容, 才讓她的機會來這裡辦案,這一點, 她一直都不知道。
“好,你既然不想待在這裡, 不如我們先去吃飯,忙了一天,餓了。”陸景宴提議。
夏微摸摸自己的肚子,“也行。”
走出兩步,直接停下, “沈平治,他還沒有來嗎?”
“沒有。”陸景宴搖頭,看來,微微是想在這裡等沈平治,抬手看看時間,“如果不出現意外的話,他們應該也快回來了。”
“那我們再等等。”夏微最關心的事情,就是沈平治會不會被定罪。
十幾分鍾後,江闊帶著沈平治走進公安局。
“沈同志,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夏微笑著朝沈平治打招呼,“真不巧啊,李河我們抓到了,正好,他將你供了出來。”
沈平治,“夏同志,你不用對我合作激將法,對我沒用,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 ”
“是嗎?”夏微嘖嘖兩聲, “我還以為,你比較關心那把鑰匙在哪裡呢?”
“鑰匙”兩個字,成功讓沈平治的臉色變了變,“夏同志,一個罪犯的話根本不能輕信。”
“也是,你的話也不能聽信。”
夏微笑得更加燦爛,當她和衛桉坐到沈平治的面前時,沈平治的臉已經可以用黑來形容。
他倒不至於怕,而是生氣。
“沈同志,據梁開交待,你讓他將孩子交給金安安,還不止一次讓他幫忙找一把鑰匙。”衛桉直接進入主題, “那把鑰匙是你的嗎?”
沈平治微微思考片刻,搖頭,“不是,我不知道什麼鑰匙的事情。”
“沈同志,你想好再回答。”衛桉神情一冷,“梁開,李河兩人同志提起那把鑰匙,我們有理由懷疑,是你指使李河殺害金安安的孩子,說,你到底與他們有什麼恩怨。 ”
“衛隊長,我就算與金家再有恩怨,也不可能對付一個小孩子。”沈平治極力否認,聲音滿是輕蔑。
“因為,金安安的孩子身上,沾染了你的東西。”夏微回答沈平治的問題,“你們擔心濤濤發生反應,才會想到這個法子, 將他殺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沈平治的目光充滿陰鷙,死死地盯著夏微,“夏同志,有些事情,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夏微,“而且,金安安發現了你們的秘密,她知道你們的那個實驗室。”
瞬間,沈平治的臉出現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