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連安安的身世都可以做假,看來很早之前就已經在佈局。”
夏微對於一直藏在河底深處的人好奇不已。
陸景宴,“現在已經露出狐狸尾巴,任他再狡猾,都沒有逃脫的可能。 ”
“嗯。”
夏微點頭,只要被陸景宴他們這些人盯上,想逃脫有些難。
他們可以幾年如一日的尋找他的下落,他不可能幾年如一日的藏在河底不換氣。
自從安安被人劫持走後,柏家人和夏微更加不敢讓安安出門,每天都在大家的視線之內。
柏老太爺是真的非常喜歡這個孩子,只要看不到他,就會滿院子尋找。
夏微給安安下了一個任務,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離開柏老太爺的視線。
“夏同志,有人找你。”
這天,夏微帶著安安和年年在院子裡玩,一位柏家人帶著一位身穿公安制服的男人走進來。
“你是……公安?”
“是。”男人自我介紹,“夏同志,我是我們清縣下面文安鎮派出所的公安高波,我們鎮上有一起兇殺案,想請你幫忙協助。”
“當然可以。”
聽到這個請求,夏微幾乎是想都沒想同意。
身為一名公安,聽到辦案就是像貓見到了魚,根本無法推脫。
“需要什麼時候協助呢?”
高波, “如果方便的話,越快越好。 ”
夏微當下將年年和安安交給陸爺爺他們,自己則跟著高波一起前往他們的派出所。
前往派出所的路上,夏微得知,他們的鎮上出現一具屍體,有目擊者證明,那具屍體是被人扔進水裡。
應該是蓄意謀殺。
他們現在請夏微前去,就想將那名兇手的畫像畫出來。
這是夏微的強項。
見到目擊者後,夏微向他了解了當時情形,只覺得比較簡單,只是當她真正想要將畫像畫下來時,犯起了難。
目擊者的描述非常的籠統,最讓夏微頭疼的是,他的描述變化很大,一會兒是雙眼皮, 一會兒是單眼皮,眼睛很大,又好像很小。
只有一句話沒有變,那就是那個男人長得很可怕,像一隻發狠的狼。
高波就坐在夏微的身邊,眉頭已經皺得老高,“你到底有沒有見過那個兇手?”
這樣的描述,別說夏微同志,就連他都覺得眼前這個人說謊。
“我真的見過,我是親眼看到他將人推到河裡,他還在河邊大笑。”目擊者一臉嚴肅,“哦,對了,那個人還對我笑。”
“什麼?”
高波和夏微兩人聽到這話,同時一驚。
被兇手發現, 他現在十分危險。
“我站在大樹後面, 我好像看到他朝著我的方向看過來。”目擊者有一些害怕,但想到這裡是派出所, 又有了膽量,“我跑了。 ”
夏微和高波互看一眼, 極有可能兇手已經盯上了他,“同志,這樣吧,這幾天你先待在所裡。 ”
“不行不行,我還要回去幹活呢。”目擊者連連拒絕,害怕地一直往後縮, “我沒有殺人,我只是看到殺人,你們不能將我關起來,我沒有犯罪。”
“同志,我不是要將你抓起來,只是兇手有可能看到了你,我們擔心你的危險。”夏微向目擊者解釋,“你住在派出所,我們可以保護你。”
目擊者對於夏微他們的說話根本不相信,“我不要,如果村裡的人知道我待在派出所裡,一定會到處傳我被抓起來,我必須回家。”
夏微,“……”
傳言,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同志, 不如這樣,你先在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