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特別是昨天那塊玻璃種帝王綠,如果被人知道是於立飛賣出去的,以後他將名聲大振。
“跟我有關?”於立飛詫異的確說,他一直覺得自己在古玩市場很邊緣化,這裡的新聞,怎麼會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蘇大海的店子關了,他不關個幾年,肯定是不會出來的。另外,昨天古玩市場解出一塊玻璃種帝王綠,最終以兩千二百一十萬成交,我覺得你無需再去進什麼貨了。”宋秋雲看著於立飛,淡淡的說道。
從南方進古玩,價格並不低,只是能保證貨真,種類多罷了。每樣東西拿回來,最多能賺個百分之三四十的利潤。當然,如果收個幾年,或許能高些。但是跟於立飛的解石相比。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收些貨到家裡,總比把錢存到銀行要踏實些吧?”於立飛知道宋秋雲的意思,那塊玻璃種帝王綠是他手裡出去的,就算他想瞞,這種事也瞞不好久的。但他說的也是實情,自己既然進入古玩這一行,自然要跟古玩打一輩子交道。哪怕就是為了讓錢保值,也是划得來的。
“這倒是,如果你能把市場上某一類的東西。全部掃乾淨,過個三年五載,說不定也能大賺一筆。”宋秋雲說道。這就是有錢的好處,先把市場上的貨掃光,就算不去推,價格自然也會上揚。幾年之後,等價格到了一定的水平,再慢慢出貨,也能發大財。
“我這點錢。哪能把市場上的貨都掃光?”於立飛謙遜的說。黃金有價,古玩無價,雖然他有兩千多萬,可真要把哪一類貨掃光。卻是很難做到的。
“這可未必,只要找準定位,要做到也很容易。”宋秋雲微笑著說。
“宋老闆,你這話有所指啊。說說唄。”於立飛又遞過去一根菸,笑吟吟的說。聽宋秋雲的意思,好像是古玩市場有人這樣做過。要不然他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你看到隔壁的這家店沒有?人家一個星期只開一天半的門,老闆是外地人,總是星期三下午趕來,在店內二樓上住一宿。星期四開一天店,星期五上午在古玩集市上轉轉,中午準時回家。有規律的行為變成了習慣,像鐘錶一樣準。”宋秋雲指了指隔壁的店子,說道。
“一個星期只開一天門?我還真沒注意,以為這家店沒營業呢。”於立飛笑著說,他倒是看到過這家店,但還真沒有見它開過門。
“下次他來了,你注意一下就知道,別看張老闆其貌不揚,可人家賺的也是輕鬆錢。”宋秋雲神秘的說。
於立飛沒有注意到這家店,但宋秋雲卻跟這家店的老闆張建功認識,而且兩人認識的時間很長了。店鋪開門的日子,張建功總是待在市場上,走走停停,東張西望的在人堆裡、地攤上搜尋,不緊不慢,不言不語的走過每個地攤,遇到熟絡的同行打打招呼,交談兩句,然後重新開始剛才的一切。
他不急於回店鋪,更不急於賣貨,他的超脫的態度給人一種錯覺,似乎世界上沒有什麼可讓他著急,彷彿整個世界在他掌握之中。久而久之,許多人感到他不務正業,哪裡是為了開店賣貨,純粹是來休閒的,而且這個猜測很快得到印證。
只要對張建功留意多了,便覺得他很怪。他的身上有好多的不解:一整天的時間,不在店裡的時候多,在店裡的時間少,而且在店裡多是看看報紙,消磨難耐的時間。如果有買家打問他的貨物,他才停下來,很和善的照應人家。
張建功每星期來開一次店,前後近三天時間,來回車費和吃飯等費用總要一百多元,加上一個月的六百塊房租,每月的基本費用超過一千元。可是很少看到他賣貨物,即使如此,他也不著急,彷彿有用不盡的錢似的。
但是,不管誰看到張建功的穿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