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餘悸的說:“還好我當時反應快,猛地踩了一腳油門往前躥了一段距離,不然不被泥頭車撞死,也得被泥頭車側翻壓死了。”
陳梟沉默以對,可以想象當時的場面到底有多恐怖。
不過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也回憶不起前世張家的情況。
畢竟前世壓根就沒有交集,而且他還是那樣的處境。
毫不客氣地說,如果不是吳老迪的這套功法,就算是全盛時期的鼎盛,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和張家產生任何交集。
病房裡,短暫沉默了幾秒鐘。
張青禾看了眼床頭的水果,岔開話題道:“你電話裡說有求於我,到底是什麼事啊?”
陳梟回過神,這才說:“我想請你幫我動用一下你們張家的情報力量,調查一個人。”
“誰?”張青禾蹙眉:“這要動用情報力量,我還得經過我爸爸和爺爺,他倆現在不讓我接觸情報部門。”
陳梟沉聲說:“叫趙辰,是我前妻大學時的白月光,後邊去大洋彼岸留學了,我前妻一家導演的假死葬禮,就是為了轉移資產去大洋彼岸找這位白月光。”
“啥?”
張青禾激動地直接坐了起來:“你放心,這事交給我,你怎麼突然調查這白月光了?”
“他回來了,今天我遇見他和我前妻母女了。”陳梟說。
“欺人太甚,他們還想不要臉到什麼程度?”
張青禾咬牙,憤憤地說:“你放心,這事交給我爸爸和爺爺,我鐵定能幫你調查出來!”
“多謝。”陳梟感激地說:“等你出院了,請你吃飯。”
“我現在就餓,要不咱偷溜出去吃飯吧?”張青禾頓時癟著嘴,委屈的揉著肚子抱怨道:“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在醫院怎麼過的,吃的可清淡了,嘴裡都快淡出鳥了,你下面給我吃都行。”
哐當!
陳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驚惶的瞪圓了眼睛,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又瞪向張青禾:“你,你不至於吧,這可是在醫院病房,你到底是吃什麼飯?”
張青禾也反應過來,頓時蒼白的俏臉羞紅的都快滲血了。
她忙語無倫次的解釋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是你給我下碗麵條,放些辣椒油,再來點豌豆尖,來點牛肉、肥腸、燒白這些,我都感覺是人間美味。”
“呼……”陳梟長吁了一口氣,故作後怕的說:“這樣啊,嚇得我差點就解皮帶了。”
“你……”張青禾氣惱的抓起病床上的枕頭砸向了陳梟:“你個老流氓!”
陳梟一手接住枕頭,淡定的說:“走吧,女流氓,出去下面給你吃。”
“你還說?”
張青禾羞惱的俏臉漲紅,張牙舞爪的幾乎都要躥跳起來,直接生撲陳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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