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俗話說得好,萬法歸一,興許一不小心,觸類旁通,瓶頸自熱而然就破掉了。只是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絡,這種太過於複雜,且很傷神的事情,就不在兩個稚小心靈的思考範疇當中了。
——
上午十時左右,即使是最懶惰的漢子都撐著懶腰幹起了活。看著霍然間繁忙起來的城市,兩人遊玩的興致頓時高漲。
冶煉之城不是第一次來。但上次匆匆而過,也沒有過多停留,自然留有頗多遺憾。兩人徜徉在古老的街道上,不時進出幾間略顯古老的作坊。多看少說,偶爾跟店主吹牛打屁,然後用套近乎的方式低價收購幾塊店主都認不出來歷的礦石。當然,也不是全部店主都是這種棒槌。其實大多數掌櫃看似木訥,心思卻一個比一個深沉狡詐。往往幾回合下來,丟盔棄甲的都是這兩個初出茅廬的雛。
半天下來,兩人多少也掏到幾塊可用之石。只是,跟這群人老成精的笑面虎打交道,確實是極累人的活,甚至比打一仗還要累。
不知不覺間,兩人轉到了香榭大道。一群半大的孩子驟然從他倆眼前狂奔而過,嘴裡還吶喊著一些模糊的話語,爭先恐後地朝著不遠處一座氣勢恢宏的大廈瘋狂衝去。兩人看得莫名其妙,對視一眼,發現對方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得無奈苦笑。
“啪!”
一個約莫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跑過他們身前。也許是因為年齡差距,與之前那幫少年拉開了一段距離。氣喘吁吁地小男孩急於追趕上不遠處的大部隊,只是身體單薄後續乏力,腳下一個踉蹌,磕在青石板邊緣,騰空飛起。
青鋒嘴角一撇,一個箭步衝去,將那名已經做好了完美復原狗吃屎標準動作心理準備的少年一把拉回。
少年悻悻地看了看自己沒有絲毫摩傷的身體,摸了下消瘦的臉頰,發現那口因為蛀蟲而所剩無幾的爛牙仍舊停留著它該在的部位。而那隻皮包骨頭的手掌上除了一手透明的黏狀的液體外再無鮮紅。
少年一臉喜悅,飛快地將沾滿鼻涕的手掌在本就不太乾淨的衣衫上擦拭幾下,樂呵呵地跟眼前比他大不上幾歲的少年握了握手,道謝一番後立馬想要離去。
“喂,那個誰啊誰!”菲兒原本覺得青鋒多事了,這樣的少年讓他摔就是了,他本不應去幫他的。不過見少年也還算真誠,起碼不做作。菲兒一時興起,冒出了作弄少年的念頭。
少年傻乎乎地回過頭來,一臉尷尬地撓了撓蓬亂得彷如鳥窩的亂髮。一張嘴,露出幾顆稀稀疏疏的黃牙。
“哥,我叫莫幹。還有啥事?有話請快說,我今天確實有急事,對不住了。”
“莫幹,我還莫言呢,敢情你兩人是兄弟!有啥大事,說來聽聽。如果力所能及,哥可以幫幫你。”菲兒看著少年急得直流冷汗的苦瓜臉,惡趣味愈發濃厚起來。
“你……行不行?”少年鼻眼都急得皺到了一起,拉了一副驢臉。
“你!”
菲兒最討厭人家說她,原本想要爭辯什麼,但長期居於高位培養出來的城府,使得她不會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糾纏不休。菲兒神態突變,頓時換回一張親和度滿分的笑臉。
“還是那句話,說來聽聽先。”
“哦,今天的冶天居開門招生的大日子,全城未滿十五歲的少年都可以參加。他們這不是爭先恐後,生怕到得晚了失去報名的資格嗎!
實在不好意思,我要遲了,今天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