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而已,既然能夠墊付酒席的錢,那麼隨禮的錢,大概也就按照這種情況進行就行了
請大家夥兒來吃酒席,這次其實總共就三桌而已,頂天了三桌,所以咱也不用再重新的通知了。
到時候咱們收多少隨禮的錢,我們算一算按照人頭,基本上每個人一塊錢,剩下的不夠的部分我們幾個補齊就行了。
反正我們酒席的錢都已經預付出去了,在這種時候隨禮的錢幫助稍微的支付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事情就那麼一回事而已。
我們幾個墊付一次是墊付,我們幾個墊付兩次也是墊付,反正到最後還錢的時候還是幫他們小兩口來還錢。
我本來的意思就是說賈張氏不要胡鬧了,所以隨禮的錢那就看個人呀,不可能說你說多少就多少,這有點不合適,如果賈張氏聽我的勸,那自然就沒什麼。
如果不聽我的勸的話,那我們就採用第2個辦法,我們這個墊付,最後蚌埠他們小兩口還錢,如果我們採用這種辦法的話,那棒梗他們小兩口肯定要記恨賈張氏呀。
到時候他們家庭鬧矛盾,家庭不和什麼的,我是不樂意看到的,但是賈張氏既然那麼不聽勸,那就沒辦法了,聽人勸吃飽飯。
既然你不願意聽勸的話,那我們採用一些小的手段,給賈張氏挖個坑什麼的,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二大爺倒是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說:“是辦法是不錯的,但是這事情棒梗會同意嗎?這好傢伙你看一看,他們兩口還沒有參加工作呢,就已經欠了那麼多錢了。
這些錢可是不必要的支出。
酒席錢肯定是必要的支出,那我想報個不認也沒辦法,但是這些錢他不是必要的支出呀,要萬一棒梗不認那可就比較麻煩了。
棒梗這小子雖然年紀小,但是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手段,可是頗為能夠得到他奶奶賈張氏的真傳呀。
何雨柱倒是不以為意的笑呵呵的說:“我借給他的膽子,他也沒有可能賴我們這樣的意思,畢竟回頭他們小兩口工作也得我們給他介紹,對不對?
不還錢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膽子。”
對付賈張氏是一回事,對付棒梗這小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何雨柱相信拿捏著棒梗的工作的話,那想要收拾這小子,絕對是手拿把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