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說完後,文彬心情忐忑地看著慕閒,生怕自己的特殊能力限制太多,得不到慕閒的重視。
“文彬,其實一直以來你的努力方向都錯了,你的特殊能力固然跟你的修為境界有關,但是更多的卻是跟你在易學方面的造詣有關,要是你對易學有所涉獵的話,你會發現即便是普通人經過卦算後能夠擁有跟你一樣的能力。”清楚地將文彬忐忑的反應看在眼中,慕閒微笑著說道。
“易學?”文彬聞言不由一愣,疑惑著重複了一遍,這才輕聲說道,“我也曾經考慮過研究易學,只是易學在這個世界上的資料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掌握在皇室手中,我便是想接觸易學方面的知識都辦不到,所以最後卻是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慕閒,研究易學真的能夠增強我的能力麼,你怎麼知道?你能夠搞到易學資料麼?或者說你之前接觸過跟我一樣能力的人?”文彬說著說著,他突然間眼睛一亮,激動地詢問慕閒道。
文彬越說越激動,他最後竟是直接拉住了慕閒的衣袖,看向慕閒的眼中全是期盼的神色。
想起認識慕閒以來,慕閒所表現出來的種種神奇,以及慕閒剛才說那番話時肯定的語氣,文彬心如鹿撞,白皙的面龐也變得紅潤之極。
聽到文彬的話,慕閒這才恍然。
此時易學的發展還處於一種起始階段,易學根本就沒有被整理成集,易學資料更是少得可憐,散落在民間的資料幾乎沒有。
一旦有易學資料在民間出現,都會第一時間內報知官府,然後被送往上京城,由朝廷專門派人加以登記、收藏和管理。
所以這個時候的易學資料除了皇室成員有機會接觸和瀏覽,外人卻是根本沒有資格碰觸。
而兩萬年之後的易學已然進入了鼎盛階段,被乾天王給推演到了極致的《九龍天易傳》更是在民間廣為流傳,幾乎成為了所有易學愛好者人手一冊的讀物,乾天王也因此而被後世稱為易聖。
慕閒喜好易學,自然不可能錯過《九龍天易傳》,從而將《九龍天易傳》給背得滾瓜爛熟,甚至能夠簡單地推演兇吉。
“我的確碰到過跟你擁有同樣能力的人,而且我有幸從他的手中借閱了一本有關易學的書。我這就將那本易學資料上面的內容全部默寫出來。希望能夠對你有所幫助。”慕閒沉吟了一會。便順著文彬的話說了出去,同時掏出紙筆,準備將《九龍天易傳》傳給文彬。
文彬顯然沒有料到驚喜會來得如此突然,儘管他也很想從慕閒的嘴中得到肯定的答案,如今慕閒的答案顯然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半個時辰之後,厚厚的一本《九龍天易傳》在慕閒的筆下流淌出來。
看著眼前這本《九龍天易傳》,慕閒心中一陣恍惚,有種穿越時空的錯位感。
《九龍天易傳》是乾天王的畢生精血。自己卻將它給據為己有,這樣會不會對乾天王很不公平?
《九龍天易傳》是兩萬多年之後才出現的易學聖典,自己讓它提前這麼長時間面世真的好麼?
慕閒幾乎可以想象,《九龍天易傳》提前兩萬多年出世所帶來的巨大影響。
慕閒突然間停筆,並且臉上神色變幻不定,半晌沒有說話,一旁的文彬、吳庸跟譚妙竹三個人同樣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弄出半點聲音。
文彬等人知道慕閒是在默寫易學資料,他們害怕自己弄出響動會打擾到慕閒,從而讓這份易學資料沒有辦法被慕閒給完整地默寫出來。
文彬、吳庸跟譚妙竹此時看向慕閒的目光充滿了佩服。因為他們親眼目睹了一個個晦澀難懂的字眼從慕閒的筆端流蕩出來,有如行雲流水一般。整個過程沒有半點的凝滯和停頓。
要知道《九龍天易傳》有足足三萬多字,換了常人的話,估計能夠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