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23年,進軍營5年,為獵狼尖兵3年,小小年紀便戰績卓絕,很受重用。但是,5年來,他和女人說話總共不超過10句,認識的女人不超過3只,現在看到林微突然的淚花閃閃,扁著嘴兒就要哭,他從凳子上跳下來了,差點跪了。
“老大夫人,你別哭啊。別哭啊,我最怕女人哭了。”
“嗚嗚嗚……你們老大不要我,你們這些兵全都在背後笑話我,啊嗚……”
“哎呀姑奶奶,別哭了行不?”朱武在旁邊急得汗水一直掉:“老大很疼你的。我不會說話,但他真的很疼你。”
“才不疼。疼我才不會摔我?”她哭得更響亮了。
“哎呀,世上那麼多女人,老大就摔你一個,你還不滿意了?不準哭……”
朱武在地上跳腳,卻聽得她哭得沙啞的指著桌子下一個黑沉沉的物件:“好,我不哭,我要那個……”
“好,姑奶奶,我給你!”他彎腰伸手去桌子下,想把裡面的物件拉出來,手才伸到半途,頸脖子就受了一記。
他顫顫的往側邊倒:“你,偷襲、我……”
林微揉著自己疼痛的手腕。媽的,這傢伙頸部硬得像石頭,她一掌劈上去,自己也痛得半死。
還好剛才做了兩手準備,在朱武的茶水裡下了寧神藥草,讓他反應遲鈍,不然,這一掌未必能放倒他。
朱武開著軍用直升機盤旋到半空,望著漸遠的藍天碧海,第一次對開直升機充滿糾結:“老大夫人,這是嚴重違抗軍紀。”
“違抗也是我一個人違抗,你是被脅迫的,不關你事。放心,放心。”
她拍他的肩膊安慰,他嘆氣:“你真的以為,老大疼著你,他就能饒了你?”
“沒有。我頭都準備好了,等他來割。”
“何必呢?又不是沒機會執行任務。老大遲早有一天,會派你上戰場的嘛!”
“你不明白!”窗外,藍天白雲籠在頭頂,“獵島”最高峰的峰頂上飛瀑直下。她想:這次,他可能真的會殺了她吧?
m縣南山山腰,聶皓天和趙天天他們10餘人空降到山頂。
半天前,被特種兵重點看顧的特殊人才金天方,在醫院被神秘人擄走了。
金天方被聶皓天揍了一拳便呆在醫院10余天,體弱多病的形象深入民心。而醫院方面也不敢轟特種兵的重點照顧對像出院,所以他就一直在裡面待著。卻不想,一眨眼功夫,卻在重重保護下被擄走了。
陸曉在通訊器的那頭慨嘆:“老大,這一期你家女人當紅啊,匪徒連逃跑,走的都是你追她的這條線。”
可不是嗎?神秘人的逃跑路線,便是省城到m縣的路線,落腳點便是他和林微曾經抱著坐了一宿的南山山腰。
聶皓天掩藏在林深處,樹林裡烏黑靜謐,雀鳥不驚。林微只練了幾天,潛伏技巧就能讓人幾小時找不到。更何況是這些身經百戰,訓練有素的特種兵。
從山腰處傳來散亂的腳步聲,金天方的聲音很脆弱:“我不行了,我是科學家,不是登山運動員,我,爬不動了。”
金科學家重重的跌坐在地,卻被後面的人提著後領,冷漠的話音,卻是明顯壓抑著的女聲:“不想死的就起來。”
女人蒙著臉看不清,但身材卻姣好,一身黑色緊色衣,在夜色映照下有一種極英氣的味道。她爬山上來,氣息仍舊均勻,可見體力耐力都極佳。
她警覺的掃視了林中一圈,才拿出手機道:“出來吧!”
樹林內依舊平靜,在峭壁之間卻有繩索的悉索聲,不出片刻,從懸崖峭壁間躍上10多人,帶頭一個正是趙春孟。
趙春孟從容走近:“你果然把他擒來了。”
女人拉著金天方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