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青蘭若又羞又怒,賠錢他不要,她不走難道留在這兒受他欺負?青蘭若被卓飛帆抓住手腕,摔又摔不開,這個男人太可惡。
“留下你的電話號碼,還有你的身份證明檔案,”卓飛帆緊抓住青蘭若的手腕不放,他知道她急著離去,他偏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為什麼?”青蘭若惱怒地問。
“難道你想要警察來處理嗎?好,我有的是時間可以奉陪,如果你樂意的話。”卓飛帆放開青蘭若,馬上從衣袋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你……算了,我給你。”叫警察來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青蘭若氣鼓鼓地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下給他,然後推車準備走人。
“身份證呢?”卓飛帆攤大手掌問。
青蘭若很不情願地把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她知道自己是不應該隨便把身份證交給一個陌生人的,但她若再不趕去複試,只怕再沒機會人職“天宏”了。
“哦,原來你叫青蘭若,蘭若,我喜歡。”卓飛帆故意用曖昧的語氣叫她的名字,叫得有如愛撫。
青蘭若被他叫得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寒毛倒豎,這臭男人真不知羞恥。
青蘭若暗歎黴氣,騎上腳踏車,箭一般向著敦化路而來,但是越急越亂,頻頻出現狀況,那臺老掉牙的腳踏車也像要跟她作對似的,一會兒不是漏氣,就是鏈條鬆脫。
青蘭若蹲在路邊越弄越亂,今天諸事不順,所有的一切全都衝著她來似的,通通與她作對。她急得幾乎掉淚,塵嫋禱告千萬千萬別因此錯過複試的機會,心底不禁埋怨起那個可惡的藍眸男人,都是那該死的藍眼睛,如果她被人取消人職資格,全是他的錯。
好不容易天宏大樓在望,青蘭若在“天宏”附近,心急如焚地找地方停好車,沖人大樓,搭電梯上八樓人事室。
“陳經理,我是青蘭若,今天來複試。”青蘭若氣喘吁吁,一臉惶恐地向人事經理鞠一躬,她離約定的時間足足遲到了二個小時。
“青小姐,我們企業是全臺數一數二的大企業,我們公司待遇好,晉升機會大,紀律制度也相當嚴格。你還沒進入公司工作,就已遲到二小時,機會是要靠自己去把握的。”四十多歲長著啤酒肚的陳經理不帶一絲感情地道。
“是。”青蘭若惶惶恐恐地應道。
“複試的時間已經過去。”陳經理揮了揮手,狀似趕人。基本上能夠進入複試階段即有十成把握人職天宏,這姑娘不好好珍惜能怪誰?
有多少人爭破頭皮想進天宏都沒機會,而眼前這位小姐居然白白錯失機會,雖然她是臺大畢業的高材生,但比她學歷高,經驗多的人只要隨便一招手,就有大批應聘者擁來。
“陳經理,我有事擔擱,所以……”青蘭若一聽,心霎時沈人谷底,她知道今天來複試,是不應該遲到,而她的解釋似乎也站不住腳。
陳經理不耐地又揮了揮手,打斷青蘭若的說話。
“機會錯失就錯失了,別找無謂的理由,你另請高就吧。”陳經理冷漠地道。
“陳經理……”青蘭若滿面哀求,希望他能夠給她一個機會,只要一次就行了。
“你請吧。”陳經理不為所動地下逐客令。
青蘭若霎時淚水盈滿眼眶,她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個機會,卻讓自己白白錯失掉,她該怨誰恨誰?青蘭若抹了下眼淚,垂頭喪氣地走出人事室。
她渾噩地走人電梯,又垂著頭渾噩地走出電梯,她曾設想過許多美好的未來,但所有未來都在此刻化為烏有。
青蘭若垂著頭準備離開天宏大樓,“咚”地一頭撞在一個人身上,她看見一雙淺色皮鞋站在自己面前,然後是棕色休閒褲,深色恤衫,青蘭若捂著頭慢慢地抬起頭。
卓飛帆滿面興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