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領了蕭疾進了堂屋,坐在八仙桌旁拎了茶壺倒了杯茶給蕭疾推了過去,又自己倒了一杯啜了口才嘆口氣開始講。
“這夜岐山上現在的妖王頭子是隻虎妖,名叫虎二,這麼多年了,和我們臨溪村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就從半個月前開始,每隔幾天就有人失蹤,地上除了一灘血啥也沒留下。
一開始還派人守過夜,結果您猜怎麼著,守夜的人也沒了,嗨!後來就只能讓他們晚上別出門,緊閉門窗,可還是有人失蹤,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只能請仙人來給看看了。”
這老李說話間是一口接一口地嘆氣,又是幾杯茶水下了肚,掏出一支黢黑的老煙槍吧嗒吧嗒抽了起來,一張還算威嚴的臉都染上了愁苦。
蕭疾聽了皺了皺眉,開口:“可是,如何確定是虎妖作祟,你也說那虎二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
“誒,畜生畢竟是畜生,野性難馴啊,平常有年輕人進山也被那虎妖襲擊過,最近那虎妖有了小崽子,村裡的牙仔啊,說不定就是餵了那虎崽子認了人肉味了。”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老李在桌沿上磕了磕煙槍,別在腰間,眉頭擰成個疙瘩揹著手出去了,蕭疾站起來覺得喉嚨乾澀的很,拿起桌上的茶一口灌下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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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什麼,又鬧什麼!一群沒規矩的東西。”
“族長,神侍說今天的祭品從我那條街選啊,族長救命啊,族長……”
“族長我家囡囡還小啊,仙長你救救她吧仙長……”
“他奶奶的,什麼狗屁神侍,就是個妖物身邊的狗腿子……唔,你捂我嘴幹嘛,我說錯了嘛?”
“你小聲點,你忘了上一次說這話的臭拐直接就被……”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聽見這話那人也縮了縮脖子,又瞟見族長身後的黑衣少年,撞了身邊的人一下低聲道:“這不是來了個仙長嗎?還治不了那個什麼神侍?”
蕭疾似笑非笑看了身邊臉色難看的老李一眼,“老李,這神侍又是?剛剛好像沒聽你提起過啊。”
老李握著拳咳了兩聲,苦笑了一下開口道:“仙長,不是老夫不告訴你,實在是……唉,你隨我一看便知。”
說罷,老李厲聲讓鬧事的人滾回家,領著蕭疾出了院子去了村後。
臨溪村之所以叫臨溪村,臨著村後便是一條不算窄的小溪,水聲泠泠清澈見底,先下岸邊上的竹製涼亭裡,正坐了個白衣身影在裡頭的小桌旁坐著品茶,繡著暗紋的白色交領衫袍,披散的鴉黑色長髮未束,眼前蒙著一根白綢。
姿態閒適,動作優雅,最重要的是該死的神t像某個人。
蕭疾咬牙將佩劍唰地抽出,徑直走向了那人,老李看著突然拔劍的蕭疾目瞪口呆。
這仙長這麼莽的嗎?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