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灰,伸向尚弦月。
尚弦月沒接,手在虎二頭上拍了拍,“你打了我師弟,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嗎?”
虎二被不重的力道拍的矮了幾分,心下一寒,只能尷尬陪笑道:“祖宗誒,那我哪知道他是你師弟啊,這要早知道我肯定不能……不是,這也不完全怪我啊。”
說到一半,虎二語鋒一轉,滔滔不絕訴起苦來,“你看看,你看看,把他能耐的,一路來一路砍,我們家門前我媳婦兒種的薄荷草全讓他砍了踩爛了,我媳婦兒帶著孩子從孃家回來看見能給我皮扒下來……”
看著不遠處被踩的亂七八糟的簡易菜圃,聽著虎二高濃度的唸叨,尚弦月只感覺腦子都萎縮一圈。
只能一把將蕭疾搶過來拎著脖領子拖在地上,一邊拍了拍虎二的肩膀打斷他的訴苦,“我是想說,沒有後果,打得好。”
虎二:…………哦
這祖宗永遠莫名其妙的,他一個人在外面他家裡人能放心?
站在自家菜圃外面,虎二耷拉著肩膀嘆口氣,想著老婆回來什麼姿勢能死的好看一點,滑跪能成嗎?
風瀾訊遠遠沒落地就看見尚弦月和那大塊頭的虎妖像是在對峙,落地了卻發現那虎妖已經走到一邊坐著發呆了,還很人性化的嘆了口氣。
,!
已經打完了?這虎妖不是相當於化神期大能嗎?
又見尚弦月手裡拎著個人,嚯,這不蕭疾嘛!
這小子當初地牢裡給他喝放了瀉藥的酒,還陰了他一頓鞭子讓他記得清清楚楚,恨的咬牙切齒。
看這一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樣子,尚弦月就是來撈他的啊,這一身泥一身血拖在地上像個死狗一樣,該,活該,缺德帶冒煙的小子。
“哎呦!這是誰啊,天可憐見的,讓哪個挨千刀的打成這樣。”風瀾訊一副心疼要哭的老嫂子臉,馬上又轉換成冷酷壞笑的模樣,“真活該啊。”
川劇變臉都沒你快。
尚弦月:…………
這兩人還有恩怨?
“你倆什麼情況?”尚弦月歪頭晃了晃手裡的蕭疾,漫不經心地盯著風瀾訊。
“尚弦你是不知道,這小子缺德的很,當初在地牢裡,他來問……”風瀾訊說到這卡了一下,瞟一眼尚弦月,還盯著他,話到嘴邊硬拐了個彎,“問秘境的事,威脅我,還讓人打我!”
尚弦月也知道秘境裡的事確實不好圓過去,但是蕭疾也不像是這麼無聊的人,除非,這小子說了什麼。
風瀾訊看左看右,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了。
很好,問也不會說了,不過現在蕭疾這個逆子她也不想管。
另一邊,天元宗裡霍景深處理完前兩天的事務,看見了桌案上的批條。
護送阿月徒弟到夜岐山的是風瀾訊?
那個之前被阿月救下的外門弟子陸柳?
那個要拱他白菜的豬?!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