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大師兄給你的信。”
誒?又不在嗎,送信弟子將信塞進院門旁的信籠裡,嘟嘟囔囔走了。
而此時,尚弦月一行人正接了任務。站在一個看起來荒廢了很久的村子前。
“尚弦,你說這上面說鬼村把放牛村吞了是什麼意思啊。”風瀾訊雙指夾著那封薄薄的委託書甩了甩,“吞人常見,吞村?”
尚弦月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你問我我問誰,我請問呢。
身旁,小孩兒一隻手拽著她一角袖子,身後背一把劍。
小孩兒來的這幾天很貼心也很乖巧,雖然已經可以用內息發聲,但可能是之前被割掉舌頭的經歷,小孩兒很少說話,若不是很愛笑,表情也靈動溫和,簡直就是他師傅的翻版。
瓊樂手裡握劍,身上還多背了個小包袱,風瀾訊好奇問過他裡面裝了啥,鹹豬手就要伸進去看看是不是零嘴,讓他捂得死死的,搖頭不肯給看。
蕭疾雙手抱胸,沒帶著那把和溫寒很像的佩劍,還是一身黑衣,腰間纏著之前被血浸透後一隻沒褪色的血紅的尺素,偏頭看了幾個人一眼,馬上把頭轉了回來,耳側的金鈴發出一身脆響。
媽的,為什麼要和這一群智障一起出任務,晦氣。
“既然說這放牛村被‘鬼村’吞了,那這委託書誰寫的,找不著委託人咱這不是抓瞎嗎?”風瀾訊低頭一腳踢飛一顆石子,手裡委託書也被他揉成一團。
“委託書上沒寫委託人嗎?沒委託人的委託書根本到不了咱們手上就被銷燬了,那叫無效委託書。”蕭疾歪頭看向蕭疾,狹長的眼睛眯起,修長的食指輕輕點了點太陽穴。
“蕭疾,你什麼意思!”風瀾訊牙咬得咯吱作響,這壞小子說他腦子有問題。
蕭疾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拍掉風瀾訊指著他的手,順手順走了被揉成一團的委託書,展開背面一看,臉上的笑僵住了。
風瀾訊走到他面前,誇張地湊近那張紙嘆道:“哇,蕭師兄真聰明,委託人放牛村長,地址放牛村。”
說完做作地俏皮歪頭,食指點了點太陽穴,嘲諷一笑,冷哼一聲,猛地轉身追牽著朔妄快進村的尚弦月去了,高馬尾甩了蕭疾一臉。
蕭疾有點後悔沒帶佩劍,不然現在他一定馬上給這賤人削成禿子,心裡想著,也黑著臉追了上去。
“沒人,尚弦你能感覺到有活人嗎?”
尚弦月沒理他。
瓊樂總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但是又具體說不上來哪兒熟悉。
直到看到那個牌坊。
“師兄,這不是……”瓊樂小跑幾步走到近前,確認就是那天半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詭異村子,回頭看向尚弦月。
“什麼村子,你們在說什麼啊。”風瀾訊走到牌坊底下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來,回手一把摟過瓊樂的脖子,“孤立我是不是,快具體說說。”
“我和首席師兄來的路上遇見一個很奇怪的村子,也有一個這樣的牌坊,但是,那村子離這裡還挺遠的,而且……”瓊樂頓了頓。
“而且什麼,哎呀小喇叭你說話不要大喘氣,咱們是來辦正事的,不是來聽你講評書的。”風瀾訊是個寧可燙死也要吃熱豆腐的急性子,忍不住催促道。
“而且那一村子沒有一個活人,全是一種叫血怨偶的怪物,白天是一堆焦石,晚上卻變得與常人無異,還有……嘶,反正天一亮那個村子和村子裡的怪物就消失了。”瓊樂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還是後背一陣發寒。
“嘖,廢話多,看看不就知道了。”蕭疾率先隻身向著街裡走去。
“切,小爺懶得和你計較。”風瀾訊對著他走遠的背影翻了白眼,幾人緊隨其後也走了進去。
“就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