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宗裡,大師兄自然要格外忙一些。”尚弦月將茶杯放下,小兔子就像個自動續杯機器人,又給沏上了。
聽著這人語氣裡帶的明顯的笑意,尚弦真的不是在幸災樂禍嗎?風瀾訊想起遠在天元宗傳了好幾道傳音和好幾封書信都沒得到回應,天天臭著張臉,急的滿嘴燎泡的霍景深,太慘了,他選擇不嘻嘻地同情他一秒。
風瀾訊把自己的杯子滑到小孩兒手邊,小孩兒裝看不見,乖乖巧巧給瓊樂添了茶,才給風瀾訊滑回去。
風瀾訊一口灌下去,呸呸呸,全是碎茶葉渣滓,最後一口給他了是吧。
尚弦月伸手揉了揉小孩兒柔軟的髮絲,把順毛小兔揉成了蓬鬆的炸毛小兔,那小孩兒不生氣甚至順著她的手溫順地蹭了蹭。
“所以你來就是為了送他過來?”尚弦月順手將手腕擱在小兔子肩膀上,不知是不是錯覺,這小孩兒似乎比在秘境裡遇見時高了些,原本可能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那現在倒是高了些許,有些少年的影子了。
“當然不是了,夜岐山附近邪修鬼族妖獸活躍的很,我畢竟晚進內門,錯過了出門歷練的機會,所以也是趁機來歷練歷練。”
“你自己?”尚弦月瞟他一眼,藉著靠著少年肩膀的力,拿過放的有些稍遠的茶杯,乍一看她幾乎是將小孩兒整個圈在懷裡。
,!
“當然不是了,你帶我。”風瀾訊看過去的時候,那小孩兒整個像是被尚弦月罩住,血色的眸子轉向他,再看看尚弦一無所知的冷臉,只覺得像是個冰神仙和他的狐狸小嬌妻,話說那小子是個兔子來著吧。
“我帶過的都死了。”尚弦月從新坐直,靠在椅背上。
“不是,你拿我和那群……比?我有那麼一無是處嗎?”風瀾訊解開靈魂上的封印後,自認為可能和尚弦月這種不能以常理論之的怪物還有些差距以外,於他一人之下皆是菜鳥。
尚弦月品著杯子裡的茶眨了眨眼,一笑,沒說話。
不是你丫笑個球啊!
風瀾訊轉向小孩兒,小孩兒不理他。
風瀾訊指著自己,又轉向瓊樂:“小喇叭,你說,我有那麼一無是處嗎?”
瓊樂本來躲在後面淡定吃瓜,突然被cue,臉上的表情很尷尬,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只道:“風師弟被宗主破格收為弟子,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
救命,他和風師弟真的接觸不多,只知道是外門弟子一夜築基,進了內門後面還改了名字,別的時間太短他也沒時間瞭解啊。
“尚弦你看,還是有人慧眼識珠。”風瀾訊笑著得意看了尚弦月一眼,又朝著小孩兒抬抬下巴,“小喇叭,給他們展開說說。”
“呃,這個……”瓊樂臉都憋紅了,看看得意洋洋的風師弟一眼,又看了看首席師兄有些壓不住的嘴角,最後苦著臉道,“這個,還是不展開了吧……”
看風瀾訊震驚看過來,瓊樂笑的越來越假,人在笑,聲音在哭:“我真,展不開……”
“…………”風瀾訊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風化成了一座掉渣的石像。
尚弦月努力壓著唇角,拍了拍低著頭笑地顫抖的小兔子肩膀,“你非逼他幹嘛。”
風瀾訊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別說還真讓他找著一個。
“尚弦,剛才我就想問了,你這聲音怎麼回事。”
“…………”尚弦月不笑了。
“師兄是吃錯藥吃壞嗓子了。”瓊樂貼心搶答。
小喇叭你這個九漏魚真是師兄的開檔小棉褲!!!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