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尚弦月頭一偏將溼透的長髮甩開,俯視腳下四肢亂動,像個划水王八一樣的風瀾訊,抬手將溫寒從劍府抽出。
雙指間夾了張引火符,吐口氣將其點燃。
橫劍,火光裡劍身映出一雙微眯的桃花眼。
風瀾訊只覺得後背一涼,呲的一聲。
!!!
“唔唔唔!唔唔唔……”
劍尖停在少年緊實的後背上,尚弦月擰起了眉頭,像是苦惱要怎麼下筆。
風瀾訊的手一番掙扎之下終於抓到了尚弦月的腳踝,用力之下紋絲不動,終於有些急了。
眼看腳下脖頸的面板越來越紅,怕風瀾訊憋死,就鬆了些力道。
“嘔!咳咳咳……”
風瀾訊將頭轉向一側,乾嘔半天,才緩過那陣子噁心勁兒,吼道:“尚弦你發什麼瘋!小爺不喜歡男的,也不玩花的!”
嘖!
上面這人沒說話,啪,一疊溼透的信件拍在他臉上。
伸手扒下來,展開,心道這信紙質量挺好。
“尚弦,黑黢黢的怎麼看,你要不先放開我?”
尚弦月生氣從不是師出無名,雖然不知道哪惹她了,但是最好隨時準備跑路。
“自己想辦法。”
美好小算盤被無情碾碎,風瀾訊只能苦哈哈打個響指,一簇火苗就出現在指尖。
看清眼前字跡的那一刻,他只有一個念頭。
下雨天,最適合殺人拋屍。
下雨天的夜岐山,那就更合適了。
“啊,尚弦這個,呃,這個我可以解釋,你先下來,咱倆坐下,我給你慢慢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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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啊?不用什麼?
尚弦月的目光在風瀾訊的後背上一寸寸劃過,好像在挑選豬肉,最後停在腰間,劍尖下滑。
風瀾訊瞳孔一縮。
“嗷——!”
一聲慘叫從房內傳出,電閃雷鳴,雨聲嘈雜間,其餘幾個房間的人睜開眼睛,細細聽去好像還夾雜著咒罵,又安心地閉上了眼。
第二日,尚弦月、蕭疾、瓊樂、小白推門出來。
雨後初霽,遠山上還架了彩虹,不知道昨晚在哪躲過這場暴雨的鳥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風師弟還沒起嗎?”
瓊樂伸個懶腰看向風瀾訊緊閉的房門,像是想到什麼又看向尚弦月道:“不過,首席師兄,你們兩個昨晚也鬧的太狠了,後面我聽著風師弟嗓子都啞了,怪不得起不來呢。”
此言一出,院裡幾人同時看向他。
除了草木裡蛐蛐和蟬的嘈雜,一片安靜。
瓊樂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都看他幹嘛,他說錯什麼了嗎?
“是啊,我也是有些好奇我的師兄和我的師弟昨天晚上玩了什麼,玩的那麼激烈,你說是吧,師兄——”
蕭疾抱臂湊近她,單邊嘴角勾起,像是在笑,但眼睛卻是冷著的。
低頭,小白也直勾勾盯著她。
環抱溫寒,暗自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蕭疾長大了以後除了瘋的時候,就沒這麼喊過她,有夠陰陽怪氣的。
“只是,切磋而已。”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