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們。
麻溜將斗笠繫帶繫了回去,囫圇往床上一躺,側身支頭擺了個妖嬈的姿勢看向蕭疾:“這位道友尾隨我進房間是何居心,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蕭疾腳步趔趄一下,就要轉身出去,卻聽這人又賤兮兮補了一句:
“但要是你用強的人家也只能享受嘍!”
尚弦月表情要多賤有多賤,實則心裡唸叨著,噁心死你,快走快走。
眼瞅著蕭疾手都摸上了門把手,卻動作一頓,眼前一花,轉眼這人反手插了門,再看已經躺在了對面的床上閉目養神了。
尚弦月:???
好好好,不走是吧,尚弦月從腰間窸窸窣窣摸了一通,摸出個洋蔥。
做了足足三秒的心裡建設,狠狠啃了一大口,瘋狂嚼嚼嚼,一邊嚼一邊哈氣,嚼得腮幫子都酸了,這人還是巍然不動,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躺在床上。
不行了,好辣!
尚弦月高估了自己,這一大口屬於洋蔥的那股子辛辣直往鼻子和眼睛裡鑽,跳下床就要出門找水。
“給。”蕭疾還是閉著眼伸手遞過來一個水囊,“吃完老實休息。”
顧不得別的,劈手奪過來就灌了下去,只覺得更辣了。
這裡面灌的酒!
這味道,浮夢華湯?
這不是大師兄的珍藏嗎?這小子從哪弄來的!
砰!
三個數,蕭疾睜眼,剛剛上躥下跳的人已經歪倒在床上,斗笠撐著腦袋落不到床上看著有些滑稽。
緩步走到這人面前,伸手摸向臉上。
他早就懷疑這人有問題,太巧了,那個地方這兩個人同時出現。
不是混進來的鬼族細作就是尚弦月那個挨千刀的。
手指觸即肌膚軟滑微涼,未做停留摸向臉與脖頸交界邊緣,仔細摸索,反覆摩挲。
沒有?
手一頓,像下了某種決心,就要去解這人裹得嚴實的肥大上衣,卻被一隻髒兮兮冰涼的手抓住。
“這位道友,雖說我說你用強我也只能享受,但是你要是來真的我只能說那是另外的價錢。”
手要抽回卻被握緊抽不回來,對上這人清明的眸子。
她根本沒醉!
為什麼浮夢華湯對她不管用!
看蕭疾愣神這傻樣,尚弦月心裡偷偷笑了笑,不過為了讓這廝徹底打消親自上手的想法,她微微抬起頭湊近蕭疾耳邊道:“畢竟,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語氣騷氣又欠扁。
哐當!
蕭疾急急抽手後退幾步,動作太大還撞在了身後的桌子上,不可置信地看向這叫蒼蠅柏子的乞丐模樣的人。
這貨能是女的?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