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連夜帶著小白去了虎二家,將小兔崽子往夫妻倆面前一放,說是寄宿兩天,沒等虎二反應,人已經跑沒影了。
徒留原地的小白用眼神罵罵咧咧,說好的帶上他,就這?
還有什麼是他不能看的!
今天就是藥效延長的最後一天,尚弦月自己都不清楚會有什麼後果,想到卷軸裡直接全身結冰,凍暈過去的經歷,還是最好別讓小白看見。
過了這一天期限,她會變回男身,尚弦月將衣服換好,甩出個陣盤將洞口封住,沒有意外的話接下來的三天她都會待在這裡。
尚弦月安頓下來,可是蕭疾那邊卻炸開了鍋,夢倩如被人抓了扔在夜岐山驛門口,卻不見半個人影。
蕭疾陰沉著臉,面前吊著被卸掉關節五花大綁的夢倩如。
“他們人去哪了?”
夢倩如見蕭疾這陰沉的臉色,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戲謔道:“怎麼這麼關心那姑娘?是因為她長得與情哥哥十分相像嘛?”
“你該不會是——”
尺素猛地竄出去,纏上了夢倩如的脖子,也同時將她的嘴捂得嚴嚴實實。
“荒唐,阿舒就是阿舒,與她尚弦月何干?”蕭疾一扯尺素收緊了些,“也就你這種沒腦子的蠢貨才會喜歡她這種冷心冷肺的爛人。”
,!
被罵了,夢倩如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是了是了,她就是喜歡情哥哥這樣的人,喜歡的不得了,至於誰是沒腦子的蠢貨——
她夢倩如現在可以肯定,至少不是她。
她都來這了,怎麼還沒見情哥哥來看她,好久沒見了,好想她呢~
“別說些廢話,阿舒和小白去哪了?”蕭疾將尺素鬆開些,能讓她說話,但依然纏在她脖子上。
“她啊——救了情哥哥的甜心小可愛,自然是去找情哥哥了吧。”夢倩如像是感受不到脖頸上的威脅一般,半闔上眼皮興致缺缺道。
“什麼?”蕭疾一頭霧水,為什麼叫自然?
“啊?她沒和你說她和情哥哥的關係嗎?”夢倩如一瞬間起了興致,吊著她的繩子都晃了晃。
“她和尚弦月什麼關係?”
“她說,他們二人是道侶呢~”夢倩如玩味地看著蕭疾。
蕭疾心中那種不祥的預感成真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成為道侶的,那他又算什麼?
若是她早和尚弦月在一起了,為什麼在臨溪村的時候還要抱她?
為什麼要拼死救他?
雖然他還沒告白成功,但已經嚐到些失戀的苦澀滋味了。
瓊樂剛將幾個凡人安頓好,回了夜岐山驛就聽說夢倩如被抓了,到了審訊堂,就見蕭疾傷情的模樣,反倒是夢倩如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呃,到底是誰審誰啊?
“蕭師兄,蒼櫻道友和小白呢?”瓊樂問。
“和尚弦月一家團聚去了。”蕭疾說著一甩尺素,收回來抖了抖,纏回了腰間,臨出門留下一句,“回宗門之前,記得多帶幾個人,把她押回去。”
人都走遠了,又補了句:“記得把她嘴堵上。”
誒?
瓊樂和夢倩如雙雙疑惑。
蒼櫻道友和小白和……首席師兄?
一家三口?
這幾個詞分開都認識,怎麼放在一句話裡他就有些聽不懂了呢?
算了,蕭疾師兄平時總是這麼莫名其妙的。
歪頭嘆了口氣,看向身後的夢倩如,臉色沉了下來。
這種濫殺無辜的鬼修就該直接殺了,宗主的女兒倒是金貴,照他看就該一旦擒住格殺勿論才對!
出門正打算去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