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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共浴or偷窺

“你覺得我們會知道你們住在哪裡嗎?還不帶路!”蕭疾沒好氣道。

風瀾訊又垂下頭,像是鬥敗了夾著尾巴逃走的狗一樣,渾身都是喪氣走在前頭,領著幾人回到尚弦月的院子裡。

“小白幫我去打盆水來,其他人出去。”霍景深讓朔望將尚弦月放在床上,就開始著手去扒她外衫,雙手卻被一左一右制住。

“師兄,她好像只有手臂上一處外傷吧,用不著將衣服全脫下吧。”蕭疾將霍景深的手攥的死死的,好像他是什麼強搶民女的山匪一般。

另一邊朔妄也抓著他不鬆手。

“你們兩個,我是要檢視她身上之前舊傷的情況,快半年了,我需看她好沒好全,都是男子,你們防我做甚,鬆手!”霍景深額角青筋跳的歡快,但看在這二人是維護尚弦月的份上,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就是男子才需要防!

二人心想。

蕭疾腦子裡浮現出尚弦月彷彿吸手一般的光潔脊背,呼吸熱了起來,有些口乾舌燥,喉結滾動著,低聲道:“好全了,不用看了。”

霍景深和朔妄聞言看向他,神色探究。

“你如何知道啊,好全了。”霍景深看向蕭疾。

不知為何他又想起那日,尚弦月傳給蕭疾的那個紙蛙。

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

雖然蕭疾嘴上總是掛著打打殺殺,說著與尚弦月不共戴天,但——

只有情之一字不講道理。

況且,他比誰都知道,這兩人雖有嫌隙,但卻從不分離。

“一日我與她一同在外沐浴,我看見的。”蕭疾扯謊張口就來,臉不紅,氣不虛,理直氣壯。

要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風瀾訊這樣的人扔到荷塘裡,就算是蓮花也得出淤泥而全染。

朔妄眸子一暗,他說謊。

霍景深與蕭疾對視許久,開口道:“你說你與阿月共浴?”

蕭疾篤定道:“是,她好全了。”

“可是阿月從小便不與他人同寢共浴,你說謊。”霍景深看向蕭疾的視線帶上了審視,“除非——”

蕭疾眸子眯起,幼時他經常與尚弦月同寢,共浴的話也曾一起在溪流瀑布玩過水,遊過泳,雖說不是光著,但也是經常就穿著一天短褲,兩個人打鬧,甚至尚弦月還使壞扒過他的褲子。

“除非,你竟然偷窺她沐浴?”霍景深質問道。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