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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們會知道你們住在哪裡嗎?還不帶路!”蕭疾沒好氣道。
風瀾訊又垂下頭,像是鬥敗了夾著尾巴逃走的狗一樣,渾身都是喪氣走在前頭,領著幾人回到尚弦月的院子裡。
“小白幫我去打盆水來,其他人出去。”霍景深讓朔望將尚弦月放在床上,就開始著手去扒她外衫,雙手卻被一左一右制住。
“師兄,她好像只有手臂上一處外傷吧,用不著將衣服全脫下吧。”蕭疾將霍景深的手攥的死死的,好像他是什麼強搶民女的山匪一般。
另一邊朔妄也抓著他不鬆手。
“你們兩個,我是要檢視她身上之前舊傷的情況,快半年了,我需看她好沒好全,都是男子,你們防我做甚,鬆手!”霍景深額角青筋跳的歡快,但看在這二人是維護尚弦月的份上,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就是男子才需要防!
二人心想。
蕭疾腦子裡浮現出尚弦月彷彿吸手一般的光潔脊背,呼吸熱了起來,有些口乾舌燥,喉結滾動著,低聲道:“好全了,不用看了。”
霍景深和朔妄聞言看向他,神色探究。
“你如何知道啊,好全了。”霍景深看向蕭疾。
不知為何他又想起那日,尚弦月傳給蕭疾的那個紙蛙。
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
雖然蕭疾嘴上總是掛著打打殺殺,說著與尚弦月不共戴天,但——
只有情之一字不講道理。
況且,他比誰都知道,這兩人雖有嫌隙,但卻從不分離。
“一日我與她一同在外沐浴,我看見的。”蕭疾扯謊張口就來,臉不紅,氣不虛,理直氣壯。
要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風瀾訊這樣的人扔到荷塘裡,就算是蓮花也得出淤泥而全染。
朔妄眸子一暗,他說謊。
霍景深與蕭疾對視許久,開口道:“你說你與阿月共浴?”
蕭疾篤定道:“是,她好全了。”
“可是阿月從小便不與他人同寢共浴,你說謊。”霍景深看向蕭疾的視線帶上了審視,“除非——”
蕭疾眸子眯起,幼時他經常與尚弦月同寢,共浴的話也曾一起在溪流瀑布玩過水,遊過泳,雖說不是光著,但也是經常就穿著一天短褲,兩個人打鬧,甚至尚弦月還使壞扒過他的褲子。
“除非,你竟然偷窺她沐浴?”霍景深質問道。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