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麼些年了,他還是改不了自作多情的壞毛病,在她柔順的表象下迷失,以為,她真將一顆心轉交在他身上。
手摸在頭頂,卻抓到一手的枯發。
今後怕是更沒機會了,真是有些不合算。
窈娘自以為已經很剋制,可是除了尚弦白是真的信了,在場四人都看在眼裡。
蕭疾看向霍景深,霍景深不看他,看向尚弦月,尚弦月也沒注意,反而霍景深和尚弦月對視一眼,彼此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好得很!
手下用力一捏,一小股血噴泉一樣湧了出來,蕭疾將霍景深的手捏得爆汁,尚弦月看得眼角一抽。
“蕭無虞!”
霍景深抓起劍朝著蕭疾掄去,被蕭疾躲開了。
尚弦月沒攔著,因為藏鋒也沒出鞘。
“你——”霍景深被氣得就要起身,腦子一片空白,天旋地轉華麗麗暈了過去,正好被尚弦月接住。
“師兄!”尚弦月將霍景深接住,見霍景深除了失血沒有別的症狀,鬆了口氣,看向蕭疾皺眉道,“蕭疾你太過分了!”
隨即將霍景深胳膊搭在肩膀上,一手扶在腰上,半扶半抱進了屋子。
徒留蕭疾愣在原地。
“不是,他,我——”
切!
尚絃音將窈孃的手擋開,孃親捋她這綹頭髮已經捋了一盞茶的功夫了。
“娘,我再問您一遍。”尚絃音認真看著窈娘,“您和二叔到底是什麼關係。”
此言一出,窈娘和尚弦白身子同時一僵。
沒人搭話,尚絃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也就是說,底下人傳的流言根本就不是空穴來風對不對,你真的和……”尚絃音那聲二叔再叫不出口,“所以,你背叛了父親對嗎?”
父親到底知不知道,若是父親知道,或是有所懷疑——難道這就是父親一直不看重她的原因?
“不是!”窈娘下意識反駁道。
“不是什麼?你和他沒有搞在一起?”尚絃音語氣咄咄逼問道。
“我們……”窈娘急紅了眼睛,還是忍不住求助看向身後。
“你怎麼對你孃親說話的!”
“你少教訓我!”
從小到大,尚絃音第一次對著這個她一直敬畏的二叔嗆聲道。
“你們,你們兩個姦夫——”
啪!
尚絃音這話沒說完,被窈娘一個巴掌扇在臉上。
從小到大,孃親都溺愛她,這是孃親第一次打她。
“我沒有背叛你父親!是他,是他先背叛了我!是他先背叛了我!是他!不是我!”
窈娘喊得聲嘶力竭,打過尚絃音的手止不住地抖,帶著整個身子都抖個不停。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