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結實,因為和尚弦月背靠背,所以也看不到兩人的交流,周圍一片安靜,心下有些忐忑,正要出聲說些什麼,只覺得身子一輕。
蕭疾被猛地推開,朔妄搶過尚弦月,退開幾步,將尺素解開。
“你!”蕭疾莫名惱怒,就要上前與朔望理論一番,卻被瓊樂拉住。
“算了,蕭師兄算了,也該消氣了,再怎麼說那也是首席師兄,你捆也捆了,罵也罵了,差不多行了。”瓊樂勸著架,生怕蕭師兄再對朔妄下手。
“我什麼時候……”蕭疾急促說了幾句,住了口,深吸一口氣,“是他……”
“小白,怎麼樣,首席師兄沒事吧……”
瓊樂沒聽完他的話,趕忙去檢視那邊幾人的情況了。
蕭疾氣急,暗道一聲晦氣,御劍先一步走了。
“誒,蕭師兄!你去哪!”瓊樂朝著蕭疾遠去的背影喊道。
自然是得不到回應的。
“不是去碧水鎮坐傳送陣回去嘛,也不知道去哪。”瓊樂咕噥著。
“可能是打算御劍飛回去也說不定。”尚絃音抻了抻脖子上有些翻折的的繃帶陰陽道。
“御劍飛回去?一週時間能到都算快的了,不會吧!”瓊樂艱難吞嚥了下,心道不會吧。
“讓他飛,你看他臨走的時候那股子牛勁兒,別說一週,就算是十天半個月那氣性也不一定能消呢!”尚絃音陰陽怪氣更來勁了。
,!
“可能接了任務。”尚弦月思忖道。
半天了,總算有句正常人會說的話,瓊樂心下稍安。
朔妄對此不置可否,這種危險分子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少了蕭疾,一行人順順利利到了碧水鎮,因為天色已晚,只能休息一晚,明天傳送陣開再走。
可就在晚上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直接拖慢了幾人的行程。
尚弦月躺在床上,聽著床底下打地鋪的尚絃音翻了好幾次身,閉上眼睛不欲理會,就聽她噌地坐起來。
“誰家的狗啊,一直叫叫叫煩死了!”
尚絃音煩躁起身,罵罵咧咧走到客棧窗前,推窗在街上看了一圈,沒發現罪魁禍首,只能悻悻吼道:“管好你們家的狗,煩死了!”
吼完啪地一聲將窗戶摔上,倒在地鋪上矇頭正要睡。
汪嗚,汪嗚……
這次連尚弦月也聽見了,叫聲洪亮連續不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尚絃音吼完那一嗓子之後,這聲音,越來越近了。
這客棧她常住,周圍並沒有哪戶人家豢養惡犬,從來沒有聽見過狗叫,難道是最近不知從哪來的野狗不成。
當!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當!天乾物燥,小心……啊!
客棧外,子時巡更的打更人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相鄰的房間裡,幾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尚弦月眼中一派清明,並沒有急著起身,但是門外已經響起開門的聲音,步子焦急地朝她的房間趕來,是瓊樂。
嘆口氣,尚弦月坐起身披上外袍,門已經被敲響。
“首席師兄,外面好像有什麼不好的動靜。”瓊樂聲音隔著門板悶悶傳來。
尚絃音從被子裡抬頭,露出亂糟糟的腦袋,眼下明顯青黑,朝著門口沒好氣喊道:“不就是誰家的瘋狗,或者野狗襲擊凡人嗎?大驚小怪,都怪這小破地方沒個好點的客棧,吵死了!”
尚弦月下床穿上鞋襪,抬腿邁過地上的尚絃音,開了門。
“首席師兄。”瓊樂見她臉上沒有倦怠或是驕躁的神情,心下稍安。
尚弦月點頭回應,甩手召出溫寒,輕聲道:“確實不對勁,出去一探便知。”
:()論病弱美強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