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那蕭疾肯定以為她已經死了也說不定,還有鎖命咒這個——
好難搞。
既然她是被小白帶走的,蕭疾會去哪裡找他們。
夜岐山驛?
不對,若是小白回了夜岐山驛,那他倆現在也不該是查無此人的狀態。
那還能去哪。
尚弦月出了門,想著只能碰碰運氣了。
…………
一處僻靜的小院子裡,一女子整理了凌亂的鬢髮,才推開門進屋。
屋裡,一聲清脆的鈴響,蕭疾轉頭看向她,只是眼中空茫無神。
“我回來了,你今天感覺怎麼樣,身上的傷有沒有好些,我……”女子將手中的籃子放在桌上,只是她話沒說完就被蕭疾出聲打斷了。
“昨日,多謝萬姑娘的照顧,今天我身上的傷已經大好了,就不再打擾了。”說著摸索著從介子中拿出一小袋靈石,站起身道,“這是一些心意不成敬意。”
說完,蕭疾站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腰間一緊,被女子撲上來抱住。
“你身上傷還沒好全,眼睛又看不見,為什麼要這麼急著走!”女子哭喊著,她捨不得他走,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再也忘不掉了。
蕭疾雖然看不見了,但是他很確定他和這女子昨日是第一次見,哪裡就到了這樣親密的地步了。
“這不是萬姑娘需要知道的,在下又不得不走的理由,抱歉。”說著,將她的手掰開,不顧她的挽留哭喊出了院子。
自從醒了,他便看不見東西了,腦海裡最後的記憶是溫寒同時貫穿了他和尚弦月的胸口。
手摸上胸口,可是他醒來之後,毫髮無傷。
但尚弦月失蹤了。
這次他相信,那絕對不是他的錯覺,尚弦月真的出事了,而且和他脫不了關係。
這時正想著,蕭疾不小心撞到什麼人的肩膀上,並未當回事,正要繼續走,卻被人抓住了肩膀。
吳阿毛後頭跟著自己兩個弟兄,鼻青臉腫,逗逗小妮子被個連樣子都沒看清的瘋女人打了,還能被黑吃黑搶了錢包,氣正沒地兒發,就撞上來個不長眼的。
“臭小子,你沒長眼啊!”
吳阿毛抓住蕭疾不鬆手,劈頭蓋臉一頓罵,手在蕭疾眼前晃了晃,笑了一聲,“還真是個不長眼的!”
蕭疾不勝其煩,正要出手,一個人突然撥開人群去拽吳阿毛的手。
“嘿——你個小娘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不是你,老子能挨這一頓揍嗎!”吳阿毛轉而一把抓住萬曉艾,舉起蒲扇大的巴掌就要落下。
萬曉艾尖叫:“不要!”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