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他不想和別人分享那個人那樣的一面。
“夢倩如控制了尚絃音,用兩人之間的血脈聯絡追蹤到了閉關的尚弦月,又用通感散讓我親手傷了尚弦月。”蕭疾留了幾分,籠統交代了些許。
“阿月的水平怎麼會被鬼族的傀儡傷到?!”霍景深聽到尚弦月受傷周身的氣壓瞬間低了下來,但還是理智分析著。
“具體原因不清楚,我能看到時,就見她渾身結了寒冰,像是陷入了昏迷。”蕭疾抿抿唇,好似還能感受到一股冰涼濡溼的茶香,“夢倩如卸掉了她身上幾處關節都沒有反應。”
被卸掉了幾處關節。
霍景深握著藏鋒的手青筋暴起,聲音倒是愈發平和,“還有呢?”
還有……蕭疾眼前閃過紅腫的唇瓣、晶亮的銀絲、白皙肌膚上遍佈的吻痕和胸口的牙印,手指蜷曲了下,還有細膩的觸感。
“嗯?”
霍景深的疑問聲將黏膩的思緒強行拉回,蕭疾努力平復下愈發急促的呼吸,掩飾性地吞嚥下口水,才開口道:“可能還有些磕碰,後來傀儡被襲擊後,通感被斷開,我就不知道了。”
蕭疾的聲音帶著暗啞,都是男人霍景深聯想到通感下意識覺得其中必有文章,可若是具體問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得問道:“最後的情景,你覺得,阿月會有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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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體而過的冰錐上的靈力應該是尚弦月的靈力凝結而出,難道是尚弦月醒了嗎?
“當時襲擊傀儡的是尚弦月靈力凝結出的冰錐,但我不確定她是不是醒了,但,這樣說來,殺傀儡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救她,我想……”
蕭疾想說她應該沒有危險,卻想到她當時被人壓在身下無力反抗的誘人姿態,這話嚥了下去。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得想辦法聯絡阿月,確認她無恙,下一批支援由我們三人帶隊。”霍景深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自己家孩子啥都好,就是太愛亂跑,要不這次之後他也把自己外派到夜岐山算了,看她一陣子就回來,不然總也不放心。
蕭疾被腦海中一些不好的猜測擾得頭昏腦脹,從儲物袋裡掏了許久,掏出個紙折的不知道什麼東西。
顏色有些發黃,邊緣泛著毛邊,更奇怪的是好像曾經被人撕開又粘起來,大體上只能看出是個長著翅膀的五角形。
“這是何物?”霍景深疑惑道。
只見蕭疾咬破指尖在上面滴了一滴血,然後舉在嘴邊小聲說了什麼,那形狀怪異的物件噌得飛向遠處,看不見蹤影了。
“傳信的,小時候她送給我玩兒的。”蕭疾冷聲道。
“傳信紙鶴?形狀倒是奇怪。”霍景深也見過類似的法器,是個傳音的小玩意兒。
蕭疾聞言臉上表情有些氣憤,“什麼紙鶴,那是青蛙!”
霍景深:???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