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針對!這是赤裸裸的針對!
“哼!因為子蠱容器就得是你這樣的天縱奇才才能勝任,普通人可沒這樣的福氣。”蕭疾冷哼一聲說道。
“被選中當替死鬼是什麼福氣,這福氣你要給你!”風瀾訊罵道。
果然別指望這小子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話!呸!
“子蠱現在在尚絃音手裡,眼睛瞪大了小心些,小心一覺醒來就被當成一次性的用了。”
說完,蕭疾就近踹了一腳專業看戲的風瀾訊,對上風瀾訊疑惑的眼神沒好氣道:“給我解開,熱死了。”
“不幫,你小子上次背刺我的事還沒和你算賬呢!”風瀾訊說不幫就不幫,雙手抱臂將頭轉向一邊很有骨氣。
“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小爺我可是有骨氣的人,背刺針對還想讓我幫你。”
“上次那個紙鶴尚弦月聽過了,但好像大師兄還沒聽過。”蕭疾壓著聲音故作思考道,“這種世紀難題,還是該問問當事人才行。”
“等等!我幫。”風瀾訊一把抓住他,雖然上次他看見尚弦月將紙鶴毀掉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想到上次紋身告狀被霍景深整的經歷,風瀾訊只覺得後腰發涼
“我不愛強迫有骨氣的人,還是算了。”蕭疾轉身朝霍景深走去。
“對外人要有骨氣,咱們哥倆認識這麼久了,什麼骨氣不骨氣的,嘿嘿。”風瀾訊連忙將蕭疾拽回來,按坐在凳子上,“坐坐坐,不就是解繃帶嘛!小事,交給我。”
正想著這滿身的繃帶要不要拿劍切開,反正切到哪算哪,蕭疾一坐下突然發現他頭頂竟然有個蝴蝶結的活結。
這下簡單了。
“那你這是受傷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霍景深見風瀾訊將蕭疾扶到凳子上坐下,問道。
“我倒也想知道,我就被毒蛇在胳膊上咬了一口,回來第二天就成了這個樣子,你該問那兩個!”蕭疾一指床那邊。
下一秒,風瀾訊無聲壞笑,扯開蕭疾頭上綁的蝴蝶結猛地一拽。
蕭疾沒防備,被大力扯到半空橫著轉了好幾圈,又掉在地上滾出去老遠最後撞到門檻停下,暈頭轉向半晌沒爬起來。
霍景深聽了蕭疾的話有些奇怪。
兩人?不是隻有阿月一個人嗎?
“小白呢?怎麼就你一人。”霍景深望向尚弦月問道。
尚弦月無奈,屈指在床沿上敲了兩聲。
於是在霍景深震驚的光中,朔妄從床下艱難爬出,拍了拍衣衫,才抬起頭看向霍景深,滿臉無辜。
“你——”霍景深開口想質問些什麼,卻只覺得詞窮,不知道要怎麼組織語言。
畢竟為了照顧人方便,所以睡在床底,這樣的語言組合對於霍景深這樣的人來說還是有些許匪夷所思的小眾。
,!
霍景深幾次想開口“你”了半天沒說出來,朔妄表面無辜,實則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站在原地,形成了詭異的僵持局面。
最後還是尚弦月開口打破了僵局。
“師兄,小白還小,沒安全感。”
“所以就在你床底睡覺?!”霍景深不禁懷疑自己昨天讓朔妄照顧尚弦月的決定是否正確。
尚弦月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師兄你說過只要不傷害他人的個人癖好是可以存在的。”
而後又小聲道:“你自己不也愛穿粉色……唔?”
誰都沒看見霍景深是什麼時候到了尚弦月的床邊捂住她的嘴的。
少見的,霍景深臉和脖子都泛著雲霞一樣的紅,耳朵尖都充血了,面上表情惱怒,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她噤聲。
尚弦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