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弦月:……
霍景深:……
兩個人同時想到了那個很掉功德的紋身。
尚弦月更是躺平閉眼裝死。
她錯了,她高估了風瀾訊的底線,風瀾訊的臉皮已經讓他有別於他們這些一般人,他已經完成了進化,從今以後,風瀾訊自己一個品種。
“用不著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蕭疾想著風瀾訊和尚弦月住一個屋,尚弦月早晚得爬下床砍死他,“我來,她的習慣我也熟悉。”
尚弦月聞言睜開眼看向他,又看向窗外。
太陽是東昇西落沒錯,天上也沒下紅雨,天也沒塌下來。
所以,蕭疾這小子犯的什麼病?
被尚弦月盯著,蕭疾面上有些發熱,將頭微微偏過去些,耳側金鈴發出清脆的響聲。
做什麼這樣看他,有什麼,好看的。
“阿月一直都是我照顧的,不必麻煩你們了。”霍景深將尚弦月的胳膊塞進被子裡,又將被子往上提了提,掖好,“況且我精通藥理,阿月的傷能好的快些。”
尚弦月低聲婉拒道:“師兄其實我……”
“你怎麼照顧的,將人扒光了照顧的?”蕭疾嘲諷笑道。
“那是為了方便上藥,你在胡說些什麼!”霍景深猛然站起身,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為了方便換藥而挽起袖口露出的小臂上青筋凸起。
“不是,你們要是都不放心,我來照顧不是更好嗎?”風瀾訊眨巴著眼睛弱弱道。
“你滾!”
“滾!”
蕭疾和霍景深同時側頭罵道。
這貨,是最不靠譜的,他留下不知道要捅出什麼么蛾子。
還有秘境那次也是,尚弦月每次和他單獨在一起都沒好事!
“我怎麼就不行了!”
“都說了,我來……”
“阿月得我照顧……”
……
尚弦月躺在床上聽這幾個人吵來吵去,煩躁的想要一拳把地球打爆。
“夠了!”
尚弦月喝停這幾人的爭吵,甚至撐著身子要坐起來。
未果,被霍景深按著肩膀躺回去了。
“好,那你說,怎麼辦。”霍景深將爭吵的躁意壓下,溫聲詢問尚弦月的意願。
“我自己可以。”
“不行。”
“不行。”
“那可不行,尚弦。”風瀾訊道,“你不會麻煩人,你這個樣子,身邊必須有個人,至少到你能下地為止。”
“那就小白留下就行。”尚弦月點了一直安靜端著杯子站在她床頭的朔妄。
三人這才想起來這屋裡還有個選項。
蕭疾剛想說朔妄身形瘦弱,照顧不好她,一看卻發現這銀髮紅瞳,不聲不響的小孩兒已經是個半大少年的樣子了。
身形雖然不太高大結實,但與尚弦月身量相當,不說其他,就是將她抱起挪動還是辦得到的。
霍景深望向這個阿月名義上的徒弟,當初遊學入宗他還見過這孩子,當時見他生的玉雪可愛,也確實天資聰穎,性子也沉穩安靜,想著阿月在外有個伴就批了這孩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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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到一年時間,竟長了這麼多,這真的能用長身體解釋嗎?
“我覺得也行,小白是尚弦的徒弟,徒弟孝敬師傅天經地義,小爺我倒是沒什麼意見。”風瀾迅先開口道。
“我也沒意見。”蕭疾雙手抱胸,看向霍景深道。
再怎麼說就是個小孩子,需要防備的還是霍景深。
“小白留下也好。”霍景深看向角落裡沉默寡言的銀髮少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