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城,某繁華商業步行街。
這是位於長沙城的一段步行街,每當夜幕降臨,這裡就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與白天的安靜截然不同,到了夜晚,許多小販就會在這裡擺著燒烤攤,小飾品攤,長沙本地院校學生都會選擇來這裡消費,而許多人不知道的是,在這繁華的背後,一棟大樓頂層中,卻有著一群人做著一筆“交易”。
這是一層未經開發的商鋪樓層,也許是因為樓層的緣故,從這棟樓建成至今,還未有一位說要盤下這個樓層,但也或許有著其他原因,這些就不得而知了,而此時,一位身材佝僂的男子正與五六個人相對而立,對面的幾位男子的腰間都佩戴著一把手槍,場面有些奇怪。
“咳咳。。東西。。東西拿來了嗎?咳咳。。”
伴隨著一陣陣咳嗽聲,沙啞的聲音從這位身材佝僂的男子口中微弱發出,男子臉色蒼白,頭髮枯黃,身材瘦小,似是風一吹就倒一般,但眼中的冷意卻與他略顯單薄的身軀格格不入。
“嘿嘿。。帶來了。”一位穿著襯衫的獨臂男子從這幾位男子身後走到了對方身前一臉獻媚討好道:“為了把塔大人您交給我的神秘物質調和到這裡面,我可是花了不少人力呢,光中和和平衡這物質裡的能量我就用了兩年的時間吶,為了給您保密,我手上還多了一條警隊隊長的命呢,你看我操心操得,都瘦了。。”
隨即,襯衫男從懷裡掏出一個透明藥瓶,藥瓶裡淺藍色的液體裡浸泡著一粒膠囊,說話間還不忘比劃自己的身材,似是在與其訴苦。
“很好,咳。咳咳。,看來當初選擇與李老闆合作塔某做得很對,你在這長沙城的能量確實不一般。”被襯衫男稱做塔大人的男子語氣平淡,旋即,話鋒一轉,透著些許冷意:“只不過你讓我等了兩年!”
“塔。。塔老闆您別生氣。”襯衫男在長沙城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有如今的地位也並不是偶然,這些年刀尖上的生活教會了他如何察言觀色,如何生存,急忙解釋道:“您也知道,你交給我的那個神秘物質在這個世界上從沒出現過,換做是別人不一定只用兩年就把它給中和成藥物,我。。”
“夠了!”
塔大人從對方手中接過藥瓶,把玩了一番,劍眉一挑,很顯然並不願意聽對方的解釋冷言打斷道:“我只在意結果,過程是怎樣的你不必多說!”
“啊,是。小的明白。”男子縮了縮脖子,很顯然對眼前的這個男子很是忌憚以及畏懼,只不過,他身邊的一個小弟卻是早已看不下去對方的囂張態度,掏出自己腰間的手槍,指著對方吼道:“小子,你很拽啊!”
“呵;李老闆雖然在長沙城有著非凡的能力,但教育自己的手下卻還有所欠缺。”塔姓男子聞言嘴角一揚,閉上雙眼輕聲戲謔道:“你學會了如何生存,但你卻沒教會他任何生存法則呀。”
“賈強,你想死嗎?!還不快放下槍,給塔大人賠禮道歉!”
李老闆聞言打了一個冷顫,對自己手下喝道,他希望自己的阻止還來得及,至少在這個男人還沒有出手前。
“老闆,這小子到底是誰,你幹嘛怕他!”這個被喚為賈強的男子是李老闆最得力的手下,跟著李老闆也有著年數了,此時的他很是狐疑,平日那些觸犯過李老闆的人沒有一個人逃出過他的手掌心,不是埋骨湘江河,就是被打成篩子,只是為什麼今天卻對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如此忌憚,這是他想不明白的。
旋即便是扣動扳機,但在那一霎那,他卻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槍響應聲倒地,而他在人世的兩個疑問,一個是為什麼自己的老闆在兩年前丟失了一條手臂,一個是為什麼自己老闆那麼怕他,也得到最完美的解答。
這一刻,他明白了,因為眼前的這個男子似是沒有任何動作,但在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