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之前我救他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唸這個名字,醫生說做手術的時候他也沒停,看起來那個叫‘一念’的,是他愛的人。”
易惗忍不住這樣分析了一下,畢竟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抓著很尷尬,她只是試圖緩解自己的窘迫而已。
一念抿唇,微微地低頭,感覺到腰間的大手力道緊了又緊。
冷騏夜抖眉,陰沉的眼風掃過柏崇,落在易惗身上,“易小姐,感謝你救了我朋友,他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能不能請您在這裡照顧他一個晚上?”
易惗面露難色,“我明天早上還要上班,恐怕……”說著,看向病床上眉心緊皺的男人,莫名的覺得心痛。
“請問易小姐在哪個公司上班?冷某可以幫你向公司請假,這是一百萬的支票,作為給易小姐的報酬,請易小姐無比留在這裡一個晚上。”
說著,已經將一張簽好字的支票放在她身側的桌上。
易惗驚詫,不可思議地瞠圓了眼,一百萬,她活了二十幾年還沒見過這麼多錢……
“這位先生,如果你們忙沒時間在這裡照看病人,我可以幫忙,但是這一百萬,我不能收。”
“一百萬不多,他的命可是很值錢的,易小姐你就安心手下吧,冷某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冷騏夜帶著一念出了病房。
“就這樣把柏崇交給一個陌生人照顧好嗎?”一念只覺得心裡堵得慌,方才柏崇抓著易惗的手,一直在叫她的名字,那緊張的表情,分明是在擔憂她,她良心不安。
男人繃著臉,下巴鋒利地幾乎可以戳穿地面,柏崇的聲音,對他來說就是炸藥,炸得他很不爽。
“又不是免費讓她照看,本少爺付了錢的,那女人不虧。”
一念住嘴,沒有再多說話,她的心緒亂糟糟的,又怕這男人吃醋做些瘋狂的事情,對柏崇沒有好處。
“嗯,你給這邊的負責人交代一聲吧,讓他們多照顧著,別再出事了才好,有點累,我們回去吧。”
“好。”
這一晚一念都睡得不踏實,每每想到柏崇為了她被壞人打得滿身是血,她就痛心,她虧欠他太多了,實在還不清,愧疚得難受。
冷。oss沒有去公司,一大早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她,看她下樓便讓傭人把準備好的早餐端出來。
一念也不覺得奇怪,這男人嫉妒心這麼強,肯定是不想讓她一個人去醫院探望柏崇,她不想和他吵架,由著他去。
“醫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柏崇醒了,我讓傭人熬了粥,一會兒給他送去。”
她點頭,淡淡地應了聲‘好’,她知道,他能做到這樣已經是不容易。
吃過早餐兩人便去往醫院。
陽光姣好明媚,溫婉地越過窗欞,灑在病房的一隅,溫暖傾城。
一念和冷騏夜進病房,柏崇半躺在病床上,而易惗正在喂他喝粥。
“來,張嘴。”易惗舀了粥,吹涼之後才伸到柏崇嘴巴,他挽唇,將皺吞進肚子,兩個人看起來很默契,根本不像是陌生人,更像是相愛多年的情侶。
“你對我真好。”柏崇痴痴地望著易惗,伸手去捋她低垂的髮絲,將那青絲別到她的耳後。
易惗尷尬地連連後縮,看到進門的人,放下餐具站起身來,臉色緋紅。
“你們終於來了。”仿若是鬆了一口大氣。
方才這一幕,一念和冷騏夜均是看在眼裡,很是驚愕,剛才柏崇看易惗的眼神兒,痴情而繾綣,明明是看愛人的目光。
“他好像把我當成其他人了,從睜開眼就這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易惗很苦惱地向兩個人解釋。
“我叫醫生過來。”冷騏夜淡聲說著,心底閃過一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