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吉言,我發現我還挺喜歡你這種性格的女生的。”
“……”
男人的話仿若一枚深水炸彈,在她的心裡炸開了花。
鬱之北看著她緊張兮兮的樣子,忍俊不禁,“大明星,我跟你開玩笑的,鬱某有自知之明,就我這張臉,不可能找你這樣貌美如花的,放心吧。”
一念鬆了一口氣,可還是覺得怪怪的,藉口去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被掩著,感覺有些詭異,她推門進去,看到有個穿著緊身衣褲的人破壞了通風口往外跑。
那人有一頭長髮,看來是女人,可是為什麼不走大門要走這邊呢?莫不成是小偷?
“喂,你在幹什麼呢?”
女人聽到她的聲音,動作僵滯了片刻,回過頭來,“警察辦案,你就當沒看見。”
警察?
一念顰眉,抬眼望去,那個女人是……夏雪?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她揉/搓了眼睛,再看時,女人已經背對著她。
可是真的好像。
“請問你是冷太太嗎?”
聽到‘冷太太’三個字,女人的反而加快了速度,給人一種逃匿感。
“我是西城新區的警員,不是什麼冷太太!”
女人說完,成功鑽出了通風口。
一念錯愕,剛才那個女人,分明和夏雪相似,只是聲音好像比較粗,而且夏雪的腿不方便,肯定是自己看錯了。
這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她今晚又喝了不少酒,肯定眼花。
鬱之北把她送回家的時候,安童生已經把安巖哄睡著了,圍著圍裙在廚房忙活。
“姐,你回來啦,知道你在酒會上肯定沒吃飽,所以我給你做了宵夜,你要再不回來我就該給你打電話了。”
一念換鞋,躺在沙發上,“這不還早嗎?酒會提前結束了。”
“現在都十一點半了,也叫提前結束?已經很遲了好不好?你一個女的,又沒有肖顏姐陪著,真是讓人不放心。還有那個鬱先生,我總覺得他怪怪的,你不覺得他臉上的疤很嚇人嗎?”
安童生碎碎念,將夜宵端到桌上。
一念知道弟弟是關心她,窩心地笑,雖然愛情沒有了,可是親情還在啊,她最寶貴的東西還在。
既然老天爺讓她把那份檔案丟了,那就是不想讓她知道結果,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不管知道與否,她和安童生也會把小安巖照顧長大的。
只是,“童生,你說現在幾點了?”
“快到十二點了。”
“十二點,你的時間是不是有問題?現在不該是十點左右嗎?”
“姐,看來你是喝高了。”安童生把腕錶蹭過去,“你看看,還有十分鐘十二點。”
“真的是十二點……”
一念咬唇,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當時和鬱之北進書房的時候明明才九點,沒一會兒警察就來了,然後酒會便結束了,一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怎麼會變成十二點呢,難道真的是她喝多了。
“看來姐你真的喝多了,幸好沒出事,以後堅決不同意你一個人出去參加酒會!”
安童生信誓旦旦地說。
第二天一念一直到中午才睡醒。
腦子裡空蕩蕩的,就像有人拿橡皮擦擦過一樣,斷片兒。
昨晚明明喝得不多,怎麼會斷片兒,但是頭暈沉沉的,分明是宿醉的結果。
床頭有安童生留的便利貼,說早餐已經做好熱一熱便可以吃,安巖也睡懶覺,記得叫起來吃東西。
翻身下床走出臥室,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個人。
“艾瑪,阿顏,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吭聲。”
肖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