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這高雅的東西,只覺得這曲子倒也舒緩,很適合睡覺,是的,以後的睡前催眠曲就換成這個了。
都過去很長時間了,車還是堵得很嚴重,眼瞧著已經超過了門禁時間,一念有些慌起來。
“這可怎麼辦?堵成這樣,要不不去醫院了,你直接掉頭送我回家吧。”
家裡的老公大人該炸毛了。
何濱斜睨了她一眼,萬分嫌棄,“這麼急著回家,怕老公等級了,不過你自己回頭看,後面堵的不比前面少,咱們只能往前面走不可能掉頭的!”
一念瞥了一眼,確實如他所說,現在能掉頭的也只有那些阿貓阿狗了,連路過的狗都比這四輪兒跑得快。
只能作罷,垂頭喪氣地靠在座椅上,“算了,只能慢慢等了,這也不能怪我。”
這一堵就是半個小時,車一有鬆動就往前面衝,場面很是滑稽。
在某個地方,何濱突然打了轉彎。
一念當場驚住,不可思議地瞪著他,“你幹什麼?為什麼要開進地下停車場,去停車場幹什麼?!”這苗頭十分不對,她不會是遇到壞人了吧,這年頭,遇到壞人也不是稀罕事,這人沒準兒就是看準了她的身份所以在瑜伽館潛伏這麼久,為了就是劫財!
她怎麼這麼糊塗,相信這種長相清秀無害的男人!
就在某女內心強烈os的時候,何濱已經把車從地下停車場的另一個出口開出來了,車駛入了一條暢通的車道。
這……
一念錯愕,窘迫地恨不得跳下車去,分分鐘被車輪碾死算了,她又誤會人家了。
“你們女人都是這樣想象力豐富嗎?”何濱單手很隨意地支著方向盤,戲謔地問。
“也、也不是,其實我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想法,你千萬不要誤會,絕對不是針對你,絕對不是。”
何濱訕笑,“解釋就是掩飾,你老公沒告訴過你你撒謊的技術也很差嗎?臉都紅了。”
“怎麼可能。”一念急切切去照鏡子,發現自己明明面不改色才知道被人調戲了,居然被這麼個黃毛小子調戲實在有點失尊嚴。“不過你怎麼知道可以從停車場繞過去,這法子很好。”
“我能說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嗎?”
“……”
醫院。
雖然是下班時間,可急診部的病人還是很多,缺胳膊少腿兒的不在少數,連個空位都沒有。
一念只能倚著牆站立,看著何濱拿著她的身份證去掛號,想起了自己老公,如果冷。oss在的話肯定會大聲嚷嚷,然後也不掛號就誇張地把她送進急救室,然後把一干醫生護士吼得找不到北,戰戰兢兢。
相比某人,這男人就溫和很多,方才被一個老婆婆撞到,對方也不道歉還說他不好好走路,他不生氣就算了,還好脾氣地笑著道歉。這種人到底是真的脾氣好還是傻,一念自然選擇後者來下定論。
檢查的時候又排了一小會兒的隊。
醫生檢查完說不太嚴重,只是骨頭有些輕微錯位再加上軟組織受傷,如果想盡快消腫的話最好掛水。
一念不想掛水,掛水的話就得兩三個小時,冷騏夜找不到肯定抓狂,她不敢冒這個險,可是何濱同志已經不顧她的醫院讓醫生開了藥,用的是她的錢。
“你男朋友可真細心,長得也好看。”
醫生打趣地說。
“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親弟弟,一個媽生的,醫生你不覺得我們很像嗎?”
醫生尷尬笑笑,點頭,“還真的蠻像的,特別是眼睛,不過我覺得你們倆更像夫妻相,我猜肯定不是姐弟,我還是覺得他是你男朋友。”
“醫生你真是固執……”
一念還是掛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