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聽真話嗎?”她掐著嗓子,嗲聲嗲氣地問。
虎軀一震,男人就來了興致。
“當然,在虎哥面前,必須是真話,假話你說來幹什麼。”
“我嗓子不舒服,虎哥,你靠近點,我認認真真地說給你聽。”
“好嘞。”
看著男人朝自己靠近,一念緊張地抿緊唇,算準時機,狠狠地一腳踹出去。
一聲驚呼。
二虎抱著命根子痛倒在地。
“哎喲,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居然敢傷害虎哥的小弟弟,這要是殘了可怎麼得了,我媽還等著抱孫子呢。”
無視男人的嗷嗷亂叫,一念緩緩站起身。
相比身殘,腦殘更可怕吧。
她掀了掀嘴角,毫不猶豫地跑出了暗處,正好撞上迎面而來的柏崇。
柏崇看到她,不由分說地將她一把抱住,左右檢查她的身體。
“一念,你沒事吧?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男人焦急不安的樣子讓一念看得有點恍惚,好像在拍戲。
“柏老師,我沒事,我把那個二虎給放倒了,阿顏,我要去救阿顏。”
柏崇抱著她的手臂一動不動,一雙深琥珀色的眼睛定定地望著她,眉梢眼角皆是擔憂。
這種感覺好奇怪。
一念咬唇,困惑地盯著他看了幾秒,堪堪發音,“柏老師,阿顏還在那邊,我得去救她,我沒事,你,能先鬆開我嗎?”
他還是沒動,紋絲不動,仿若一尊精緻的雕塑。
“柏老師,我……”
著急地盯著男人,一念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著急,偏偏擋著她的是自己的偶像,她做不出大逆不道推開的事情。
“一珩已經去幫忙了。”
不著痕跡地嘆了一口氣,柏崇這才不緊不慢地告知她。
“肖一珩?!肖一珩來了?他怎麼來得這麼及時,這下好了,這下好了,差點把心臟都給我嚇停了。”
撫著善存的心跳,一念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微微側頭,目光不欺然和偶像的對上,那雙會演戲的眼睛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湧動,她有點捉摸不準,亦或者覺得自己看走眼了,慌忙別看眼去。
今天的偶像和往常不一樣,好像一下子從天神變成了凡人,讓她覺得接受不了。
“不放心阿顏,我得出去看看。”
轉移話題,一念快步往外走去。
看著那抹纖弱的背影,柏崇失笑,今天幾次失控,他自己又豈會不知道,只是由著自己的心不管不制止而已,興許是這夜的緣故,到現在他都還不想抑制自己的心。
想著,他也大步跟了上去。
只是,外面的場景有些混亂。
舞臺上,有兩個糾纏的身影交錯,正你一拳我一拳打得火熱。
這是什麼情況?
一念驚詫,看到站在舞臺下方的肖顏,正戰戰兢兢地望著舞臺上打架的人。
她疾步貼近,這才看清舞臺上肉搏的兩個人男人,一個是那該死的紋身男,一個竟是肖一珩。
“老大加油,老大加油。”
紋身男的跟班很不規矩地在舞臺下喊,被肖顏狠狠地瞪了一眼,用更大的聲音蓋過。
“老公加油,老公必勝,老公無敵,老公最棒!”
一邊喊還不一邊跳。
一念被閨蜜亢奮的樣子雷住,平時張口閉口都是對肖一珩滿滿的嫌棄,關鍵時刻才知道,那嫌棄也是因為喜歡。
真好。
不像她,有跟沒有都一樣,從來都是一個人。
想想,鼻頭還微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