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匕首也夠一時間的血肉橫飛。
在片刻之後,見到那去那群駭人的生物,她反而越發淡定,她想伸手習慣的撩一撩肩後的長髮,卻發現自己的頭髮已經變短了。眼神一凝,第一次後悔沒有聽金陽他們的話,身上多佩戴一些自保的武器。
黑色的身形,尖長的嘴,粗壯的擺尾,身上凹凸不平的獸皮,短壯有力的四爪。四爪一前一後的浮水而來,成群結隊,瞪著渾黃色的獸目,尖長的嘴,張張的大大,嘴中粘液噁心的滴落在海水中。上百來只的鱷魚,頃刻游到距她十米開外,目露兇光,彷彿在下一刻就能撲過來。
琉醉第一次覺得,在海底看得太清楚了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在看不見的情形下她能閉眼就殺,不用被對方的龐大隊伍給威懾到。
一雙幾乎有拳頭大的眼睛,渾濁顏色中帶著血絲,長著長嘴,露出一條手腕粗的舌頭,棲身上前。如同原始森林中的弱肉強食,兇殘的對待即將到手的獵物一般,如刀鋸一般的利齒,直接向她撲過來……
子彈在水中帶起一道水紋的命中鱷魚的雙眼,留下鱷魚的血淚。
這一刻,她越發身形如幻如影,好像在地獄訓練裡學過的幾年身手,此刻全部超常發揮。刀起刀落,血腥味瀰漫了整片海,在成群來襲的鱷魚中,她使勁渾身解數只是殺了兩頭鱷魚。它們身上的獸皮似比銅鐵還堅硬,刀刃劃斷了兩片,卻沒有傷到分毫。
在下一輪的襲擊中,她急忙的躲避到各個刁鑽的珊瑚縫隙中,卻見那群鐵皮銅骨的鱷魚直接撞碎山石。她卻直接被百來只鱷魚包圍的緊緊沒有絲毫可逃的機會。
在她身邊的那具骷髏人,無聲息的擋在她的面前,卻直接被一頭鱷魚擺尾,打散它的骨架,那些被她裝上的零件散散的掉了出來。百餘頭的鱷魚齊齊的張開大嘴,露出一個個黑壓壓好似無底洞的大口,貪婪的兇光鎖住她。
琉醉打了一個寒戰,這樣的困境能脫身,她都能成神了。在許久沒有浮上水面換氣,她似乎在這樣海域一樣真的如魚一樣生活著,看的見,甚至還能呼吸。
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收起手中的鋒刃,雙手緊握槍,面色堅定的看著這一群怪物。心裡輕輕告訴自己,此刻她就是神,只要把這樣的場景當成一場網遊,在網路的世界中,她就是神話的締造者。
扣動手指,身形在靈活的避開最先襲擊而來的那頭鱷魚,一槍加強到最大威力的手槍,在射出的那顆子彈直接轟炸了那隻鱷魚的頭。開出絢爛的血花,重重的沉下去,她的身形也藉著那頭鱷魚的墜落一同沉下,背身而靠,手上的槍無需發的開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飛濺。
這些被她殺死的鱷魚成了最好的掩護,在開槍的那一刻,一隻鱷魚兇殘的朝著她的頭咬去。翻身一腳將那具沉重的魚屍朝著那張氣吞山河的大嘴踢去,堵住它即將咬過來的那張大嘴。
雙手再狠也敵不過百來只大嘴,十多分鐘,當手槍中再也射不出一顆子彈,她的身形越加急速的避開那百來張撲食的大嘴。手中的刀刃再一次出現,帶著森寒的殺光,沉靜一下心神,閉上眼。碰到就殺,遇到就伐,如同最殘忍的廝殺者。手勢麻木的起伏屠殺,最薄的利器帶著最瘋狂的冷血,將觸手可及的獸身狠狠的開膛破肚……
她知曉自己身上帶滿了傷口,卻不敢有絲毫懈怠,精神專注的手上的動作,已經分不清眼前出現的是什麼,她只知道寒光而過手上一沉……
她如一隻困頓之獸,到了後面就是手上一劃,腳下一踢,若一不小心手被刀鋸的利牙咬住,下一刻那張嘴中的牙齒全被她卸下。手上的動作毫不知疲倦,如同行屍走肉的木偶一樣瘋狂著廝殺周圍的一切。
蕭傲一行人從遠處急迫的趕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