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松木直亮的這個騎兵第12聯隊,當初可是跟著板垣參加了孫良誠南線大迂迴作戰,一路上風餐露宿劈荊斬棘很是有一番苦勞,在整個日本第三軍的騎兵聯隊中,松木直亮大佐的騎兵聯隊編組中擁有日軍唯一一個換裝了中華fd17ii輪式裝甲車的裝甲兵大隊。
所以這廝的底氣足的很,再說,除了自己這個輪式裝甲車大隊之外,不是還有中國整一個裝甲團的兵力一起組成南路別動隊麼,怕得什麼?天上還有聯軍航空隊的空中支援呢!
“松木,太放肆了!你就是這麼跟你的前輩說話的麼?光靠騎兵部隊怎麼能守住防線?都學人家下馬作戰那要戰馬乾嘛?別以為裝備了40輛輪式裝甲車就了不起了,我跟你說,中國那個輪式裝甲車的裝甲只有9mm厚,德國人的20mm高射炮要是放平可使又用上穿甲彈,一打一準是一個窟窿!你還以為對面的是蘇俄紅軍那幫烏合之眾?那是把英法和沙俄殺的屁滾尿流的德國陸軍!”
步兵第24旅團旅團長磯村年在森岡守成跟前得扮晚輩和學弟,當然也就不能容忍松木直亮這個晚輩和學弟來挑戰自己的權威,因此瞪起眼便吼了起來!
“德國陸軍怎麼了?不都長著兩隻眼睛一隻鼻子?20mm高射炮又怎麼了?那玩意第一配的是打飛機的高爆彈,第二那高射炮的一個彈夾才20發,老子輪式裝甲車上12。7大口徑機槍的彈鏈是350發,真打起來誰怕誰?”這會兒站出來支援騎兵聯隊長松木直亮的卻是中國裝甲團上校團長趙以寬,說的一口流利的日語。
這趙以寬乃直隸天津人氏,家世富裕,1914年進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1915年騎兵科畢業,加入參戰軍後最早在吳佩孚的第三師當的師部偵察營少校營長,後來在收復外蒙古的作戰中帶領騎兵偵察營立了不少功勞,因功晉升為中校團附,在收復貝加爾湖的作戰中團長負傷,這廝帶領部隊打的相當勇敢頑強,戰後晉升為上校步兵團長。
之後吳佩孚的第三集團軍下轄的三個師換裝組建了三個師屬裝甲團,這廝就當了第20師的師屬裝甲團團長,也算一員驍將,由於日本士官學校留學的經歷,這廝日語說的極為順溜,因此這會兒見步兵旅團長居然敢瞧不起騎兵和裝甲部隊,忍不住跳了出來開口給松木聯隊長幫腔。
要說趙以寬這廝32歲才當上上校,以他的資歷在參戰軍的中國軍人裡不算升的最快的,原因是這廝最早因為辛亥革命的緣故,中斷了之前在日本士官學校的課程回國,好在日本陸軍士官學校保留了當時這些中國留學生的學籍,允許他們日後返回學校完成學業,趙上校的同期士官學校的同學中,有名氣的得算是張群和王柏齡。
在民國初年這個時代裡,如果是日本軍人,那麼日本士官學校畢業一般就是授個少尉,非常優秀的畢業生才能授中尉或者上尉,而進了陸大,畢業沒準也就是個大尉或者少佐,要升到大佐,沒有十幾年的磨礪熬資歷根本不行,反觀中國,那時候海歸比保定軍校畢業計程車官要吃香的多,日本士官學校畢業回來,只要活動一下走了哪個地方督軍的門路或者啥的,一晃眼就能弄個校級軍官,熬2年沒準就升級成了少將旅長啥的。
在王庚前世,不過是西點軍校畢業計程車官生王庚,回到國內進了陸軍部,一轉眼參加巴黎和會當武官的時候就已經混了陸軍上校的軍銜。
“索噶!太好了!趙桑,你的裝甲團和我的騎兵第12聯隊精誠團結,我們單獨完成南線出擊的任務絕對沒有問題,中華輪式裝甲戰車上360度的旋轉炮塔和12。7mm的大口徑機槍是神兵利器,穿甲能力甚至超過對方的20mm高射炮,德國陸軍有什麼了不起,讓我們攜起手來好好教訓一下魯登道夫的部隊!”
騎兵第12聯隊聯隊長松木直亮喜出望外的望著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