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俄信使終於老老實實的自報家門,顯然不敢胡亂再喊什麼口號甚至膽敢繼續威嚇一屋子的白衛軍將領。
“逑!圖哈切夫斯基太過小氣,什麼政治處第三政委算個吊毛的職務,總司令閣下,不用跟他廢話,區區一個什麼司令部下屬機構的第三政委有什麼資格跟您對話還捎口信,把他拖出去斃了就是我們對圖哈切夫斯基這老小子的正義回答!”克里莫夫瞪著眼扯著嗓子吼道。
“對!拉出去斃了!就是派個集團軍政委來見我們總司令閣下那還差不多,什麼政治處還政委第?簡直是對亞歷山大。瓦西裡耶維奇的輕視和侮辱,我們絕不接受!”克里莫夫的旅參謀長拉爾費舍夫在一旁煽風點火的嚷嚷。
大帳內一群白衛軍將領吵吵嚷嚷眼著就有把這個圖哈切夫斯基派來的司令部政治處第政委拖出去剁吧剁吧煮湯喝了的架勢!
“哎哎你們還講不講理,我代表的是集團軍司令員米哈伊爾。瓦西裡耶維奇。圖哈切夫斯基,不是代表我個人,這跟我的職務有什麼關係?你們不能蠻不講理啊,高爾察克閣下,您的部隊瞧著太霸道邪性了,這那是軍人和部隊啊,簡直是土匪窩,這簡直是在糟踐您個人的聲譽!”
蘇俄信使巴利亞金被嚇的不輕,情急智生扯著嗓子擠兌起上首的高爾察克起來,雖然蒙著眼睛,這廝倒分得清有三個哥薩克騎兵師的師長在自己前方左右,自己身後則是一群哥薩克衛兵虎視眈眈,而前方那個聲音比較冷峻的傢伙似乎就是全俄高執政官、白衛軍總司令亞歷山大。瓦西裡耶維奇。高爾察克。
“好了,都安靜,巴利亞金,你既然代表你們集團軍司令,那我姑且先放你一馬,讓你先完成圖哈切夫斯基交給你的使命,來人,給他鬆綁,把矇眼的布也摘下來!”科賓扮演的高爾察克恰到好處的把握住了分寸,之前下馬威的戲碼耍的差不多了,這會兒開始以禮相待對方的信使,當然,態度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桀驁冷漠!
被鬆了綁摘下了矇眼布的蘇俄信使巴利亞金一邊活動著氣血不暢麻木生疼的胳膊和手腕,一邊迅速的打量著周圍的形勢,這個帳篷的面積不小,顯然是對方的指揮部所在,上首坐著的是個身材面目白皙冷峻的將領,穿著一身洗刷熨燙的筆挺的海軍上將軍服,眼神犀利卻臉無表情的瞧著自己自己。
在高爾察克身邊儼然是三個身穿白衛軍制服的高階將領,估計就是剛才什麼哥薩克騎兵第、第4和第師的師長了,名字叫什麼來著回頭還得好好回憶一下,回去好和參謀處的資料印證真偽虛實。
“喂!你東張西望幹嘛呢?我們總司令時間寶貴,圖哈切夫斯基有什麼廢話要你來傳口信?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說完了我好叫人送你上路!”克里莫夫呲牙咧嘴的嚇唬著蘇俄信使。
“喂,那個什麼政治處第政委,圖哈切夫斯基不會是被我們大軍嚇破了膽派你來接洽投降事宜的吧?你不是政委麼?這事不用報告你的上級政委?你們那個集團軍政委是來的吧,叫什麼來著,好像叫科博澤夫?喂,跟你說話呢,再不吱聲你信不信我用馬刀直接劈了你?!”
扮演騎兵第師師長的旅參謀長達曼尼·達瓦耶維奇。拉爾費舍夫拉出腰間的馬刀衝著蘇俄信使巴利亞金吼道。
“都給我安靜!”科賓扮演的高爾察克開了腔,紛紛攘攘的司令部帳篷總算安靜了下來,科賓衝著巴利亞金道,“繼續說,圖哈切夫斯基派你帶來了什麼口信?”
蘇俄信使巴利亞金這才定了定神,把視線轉回到了正上方的高爾察克身上,挺起胸膛揚聲道,“我們司令員派我來,第一是想和你們交換俘虜,上午我們的騎兵偵察營和你們打了一仗,如果有被俘人員,請告訴我們人數和姓名,我們用下午在城南戰鬥虜的白衛軍俘虜和你們交換!”
這巴利亞金這麼一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