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排除有更嚴重的局面出現。
同志們!我們是南方面軍第十集團軍派來護衛約瑟夫同志的部隊,這種情況下,當然要做好應付危難局面的準備,沒有伏羅希洛夫和約瑟夫同志的命令,誰都別想叫咱們鋼鐵步兵第1師放下武器!想繳我們的槍,做他的清秋大夢!”
師長巴甫洛夫咬著牙揮舞著拳頭衝著師政委和兩個旅長低吼道!
“放心吧師長同志,察裡津鋼鐵步兵師第一旅沒有孬種,我這就去找大樓管理人員,要是有防空洞和地下室能通到克里姆林宮,咱派部隊溜進去把約瑟夫同志給救出來!”第一旅旅長戈爾勃曼臉漲的通紅,揮舞著拳頭表了態。
邊上第二旅旅長格拉格列夫著急的道,“師長師長,我們旅的任務呢?我瞅著咱們是不是可以從下水道派一支部隊爬出去繞到街口後方,前後夾擊拿下對方控制的東南方向的那個街口,到時候往克里姆林宮衝都行!”
“格拉格列夫同志,你想辦法,爭取弄幾套莫斯科衛戍部隊的軍服來,嗯,想辦法逮幾個舌頭回來,把對方的部署切實摸清楚了!”巴甫洛夫顯然對兩個旅長的表態和士氣還是相當滿意,尼瑪,倒是師政委朱加什維利這廝得防著他一手。
傳說中的這位約瑟夫同志家鄉來的師政委,怎麼瞅著倒像是莫斯科安插到南方面軍來的眼線?想叫老子繳槍束手就擒,門都沒有,就是約瑟夫和伏羅希洛夫同志親自下令,我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維奇作為師長,本著對全師將士負責的態度,我還得問一下為什麼呢!
戈爾勃曼和格拉格列夫兩個人剛離開不久,早先政委朱加什維利派出去打著白旗和包圍著自己駐地的莫斯科衛戍部隊接洽的聯絡官回來了,自告奮勇出去聯絡的師部宣傳幹事比紹夫灰頭土臉,帽子也沒了,嘴角還腫著一塊,身後的兩個護兵好不到哪裡去。
“師長,政委,對方是莫斯科衛戍部隊第一師,牛氣的不行,老子打著白旗過去,對方愣說沒看見,上來就一頓亂揍把我們按倒在地,師長,政委,可不是我們慫了,的確是寡不敵眾,而且沒有防備,政委又沒讓帶武器!”
師部宣傳幹事約什卡。安德烈耶維奇。比紹夫是師政委朱加什維利從家鄉帶來的親信,能說會道,長得也招姑娘們喜歡,是個俊俏的留著一小鬍子的年輕幹部,就為怕引起和莫斯科衛戍部隊的衝突,朱加什維利才把瞧著斯文秀氣的宣傳幹事派了出去,沒想到被揍成這樣送了回來。
“見著對方什麼級別的指揮員?他們圍著我們到底是怎麼個意思?這些都搞清楚了沒有?我的部隊下次出去不許打白旗,是軍人就得帶著武器知道麼,放下武器的軍人連個鳥都不是!把臉擦乾淨!”師長巴甫洛夫一邊扔了塊毛巾給比紹夫,一邊教訓道。
“師長,是政委讓空手去了,我說咱不能打白旗,政委非說怕誤會,依我看根本不會誤會,對方藉著戒嚴的機會包圍了我們,顯然是不懷好意,我只見著個對方的營長,牛氣的不行,彆著個小手槍戴著副眼鏡挎著個檔案包。
這廝說奉衛戍司令部的命令,戒嚴期間,在戒嚴區域內一切出現在街頭的人,不管軍民還是有武器沒武器,打不打白旗,一律扣留!要不是對方的團部派了傳令兵過來叫他放人,師長,政委,我們仨估計這會兒還被對方坐在屁股底下呢!”比紹夫一邊呲牙咧嘴的抹著臉,一邊委屈的彙報。
“把你們押起來?那怎麼揍的鼻青臉腫的?”師長巴甫洛夫瞪了身邊的政委一眼,轉過來接著問道。
“師長,咱是察裡津鋼鐵步兵第一師的戰士啊,別看我是個宣傳幹事,平時跟政委掰腕子我可贏多輸少,咱是沒帶武器,可人家也是徒手上來揪我們,我比紹夫不能給咱察裡津部隊丟臉不是?
我上來踹翻了倆,還扭斷了第三個傢伙的小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