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我們是第二團第一營打剩下的所有的戰士,本來就不在一個排裡!”那個長著大鬍子的班長攤著手道。
21歲的別洛夫同志可不是一顆簡單的白菜,這會兒他雖然只是剛從排長火線提拔成了救火營長,但在王庚前世,這廝算是布瓊尼騎兵軍中的後起之秀。
帕維爾·阿列克謝耶維奇·別洛夫1897生於伊萬諾沃州舒亞市,1918年初參加蘇俄紅軍。在察裡津三次保衛戰中都立下戰功,先後任騎兵班長、排長,這會兒直接火線升級到了營長。
在王庚前世,別洛夫同志後來當過布瓊尼的副官,1925年加入布林什維克,之後歷任騎兵團長。師長、參謀長和山地步兵師師長。
1933年畢業於伏龍芝軍事學院。前世那個蘇德戰爭爆發後,這廝擔任任騎兵第二軍軍長,莫斯科會戰期間在圖拉進行過出色的防禦作戰,此後又率領第1近衛騎兵軍參加維亞茲馬戰役。
在王庚前世,別洛夫這廝最令人稱道的戰績則是在與主力部隊隔絕的情況下,在敵後森林地帶單獨作戰將近半年,把敵後游擊戰提高到戰略級水平,成為約瑟夫最欣賞,奧地利下士最頭疼的蘇軍將領之一。
之後這廝指揮第61集團軍參加庫爾斯克戰役、白俄羅斯戰役、維斯拉奧德河戰役和柏林戰役,以出色的運動戰殲敵,堅決果敢,並屢建戰功,一直做到上將,在蘇軍33個集團軍司令中,歷史學家把別洛夫排名在第26位。
當然此刻,1918年的這個時空,別洛夫不過是一個機靈而好運氣的紅軍騎兵排長而已,要不是團長羅曼年科著急要脫身去追旅主力,這廝哪能一口氣跳過連長這個級別直接當上營長,中午打到這會兒,騎兵第二團差不多被全殲了。
之前騎兵第二團殲滅對方那個騎兵營三個連的時候,就付出了陣亡300,負傷500人的代價,接著又在兩次進攻對方陣地時付出了700人的傷亡,其中陣亡300,負傷400多還都慢慢在戰場上哭著喊著往回爬呢。
新任營長別洛夫覺得自己的任務太艱鉅了,除了北線陣地上400多傷員等著救護,中線陣地上還有600多傷員也鬼哭狼嚎的等著自己把他們接回來呢,自己手裡完好無損的騎兵就剩眼前第一營打剩的這30多個命大的兔崽子。
第二團此刻在地上趴著的400多輕傷員趴在地上壯壯聲勢可以,衝鋒陷陣或者跟著撤退絕對是沒戲了。
“你,叫什麼名字?”營長別洛夫被傷員們的呻吟和呼號搞的心煩意亂,又擔心對面聯軍騎兵隨時殺出來要自己的好看,這廝眼珠子一轉,問那個大鬍子班長身邊的一個帶著眼鏡的戰士道。
“是叫我麼?報告營長同志,伊薩克·埃瑪努伊洛維奇·巴別爾,紅軍戰士,敖德薩人,在契卡工作過,兩個禮拜前剛從察裡津徵糧部隊加入到布瓊尼騎兵師來,本來是來當戰地記者的,可咱們師很快開拔到這伏爾加河右岸來了,旅政治部也一直沒給安排具體工作!”
那個帶眼鏡的騎兵吃了一驚,先是怯生生的回答,可一想到別洛夫之前不過是個排長,這廝便勉力挺起了胸膛,還沒忘發個牢騷。
“知識分子,我說呢,廢話就是多,這兒可不需要記者,就要戰士,倒是怪能說的,這樣,大鬍子,你帶個人,陪這位眼鏡兄打著白旗去聯軍陣地,要求他們停火,讓我們好撤下傷員!我忘了你叫什麼來著?”
“巴別爾,伊薩克·埃瑪努伊洛維奇。巴別爾,營長同志,參軍前我發表過一些詩歌和小說,不過用的是筆名,巴布埃爾·基墨爾·柳托夫,高爾基同志挺喜歡我的小說,我就是響應他的號召,到人間去,才參軍來體驗生活的!”眼鏡兄喋喋不休的道。
“少廢話,現在身為布瓊尼騎兵師的營長,我,別洛夫,命令你,巴別爾同志